“前段時候,趁著縣試從郡守大人借了一批兵士,加上衙役差不多200來人進山剿匪,可最終這群狡猾的土匪就像受到了風聲,提前跑路了不說。”
“竟然趁著兵士們返回路上,打伏擊,這一仗傷了十多人不說,就連縣尉都是身受重傷,現在還躺在床上修養。”
看方敬之說話態度不似作偽,謝蒼有些一驚。
他好歹也是嶺東侯爺,兩縣距離不遠,可從未聽說嶺北縣竟然有如此凶惡的土匪。
謝蒼問道,“既然這群土匪如此凶惡,為何不上報,讓郡守發兵剿匪。”
方敬之一臉苦笑道,“侯爺,你應該清楚川都郡的情況,倘若郡內有造反起義啥的,郡守大人必定發兵,可這說來說去隻是土匪。”
“如果不是趕上縣試,恐怕下官也無法借兵士剿匪,而且東子山地形開闊,山前一馬平川,一有任何風吹草動,這些土匪早早就溜了。”
“以兵士耗時間對付一群土匪,這實在是不劃算買賣,這麼多年了,東子山土匪發展壯大,想要一舉蕩平,不是件容易事。”
謝蒼了然,方敬之說的不假,朝廷的兵士對付土匪,實在是大材小用。
而且這群土匪極其狡猾,根本不與你正麵打一場,都是望風就逃,一旦趁你放鬆下來,就會找機會狠狠咬你一口。
就是和你慢慢耗時間,時間一長,糧草消耗太大,隻能選擇撤軍。
特彆是東子山的土匪,對於這套玩的幾乎是爐火純青,所以,即便這次由謝蒼帶隊,最後的結果,怕也是無功而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