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為張家的二少爺,家裡有一百多畝地,一個布鋪,還是有些牌麵的。
隻要願意負責,起碼像是菊花這樣清秀可人,能打個7分的妹子就會半推半就從了。
畢竟隻要許飛願意把菊花從母親柳氏身邊要過來,那麼將來她一個通房丫鬟的身份是跑不了的。
如果再有個一兒半女,抬個身份成為妾室也是理所當然。
不過許飛卻也需要考慮現在的父母那邊兒的意思。
他可是‘大病初愈’,這就急著要丫鬟?
而且明顯還想搞事情。
隻要是個靠譜的父母都不會答應。
所以這無疑就需要講究技巧,而且許飛的身體也需要儘快的回複過來。
不然就算把菊花要過來,辦不成事情的話,恐怕外掛也未必能激活。
旋即許飛皺起眉頭,菊花菊花,這名字彆人聽著無所謂,但他聽著就有些不太順耳。
所以把菊花要過來後肯定要改名字。
但改成什麼好哪?
想到菊花那清秀的麵容還是有些類似某位明星,那索性就叫圓圓好了?
胡思亂想間,也可能是剛才喝的湯藥起了效果,許飛再次沉沉睡去。
轉眼幾天時間過去。
許飛的身體好的很快。
病去如抽絲,果然不假。
而兒子的身體一天比一天好,也讓身為人父的張廉心情舒暢不少。
這天,許飛循例早起向奶奶問安後,又向父母問安時,提及了想要個人在身邊伺候起居。
“那好吧,以後就讓張忠跟在你身邊好了。”張廉略一思考道。
“爹,我想要菊花。”許飛連忙道。
畢竟張忠就是之前去請大夫的那位男仆,他要過來乾什麼?!
搞笑!!
張廉聞言眉頭一皺。
身體剛好就想搞七搞八?
想到這裡,張廉的目光看向了一旁的家法。
那是一根一尺多長的藤條。
打在人身上的酸爽,前身的記憶裡可不止感受過一次。
這讓許飛不由感同身受,絕不想挨上一下。
可把菊花要過來,激活外掛卻也勢在必行。
如果不行的話,那許飛不排除會用強……
當然了,最後的結果大概率是許飛用前身存的小用錢,在外麵買上一個丫鬟。
一旁的柳氏看到丈夫明顯生氣,可兒子大病初愈,身體怎麼經得起鞭策?
因此連忙按下即將發怒的丈夫,扭頭看向兒子。
“傳兒,你要菊花也不是不行,但今年學塾的館課卻要有個好成績。”
許飛聞言臉色一皺。
館課,也就是學塾裡的期末考試。
現在還是夏天,距離年尾還有幾個月。
而前身的學問在其所入學的學塾也隻是中遊。
所以靠他想要考出什麼好成績?
這不扯麼。
畢竟許飛當初要是學習好,又怎麼會成為一隻廠狗?
聽到娘子的安排,張廉平複了一些,當看到兒子沮喪模樣時,不由心中暗爽。
連老子當年都沒有通房丫鬟,你這臭小子竟然想要有?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