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許飛真正意義上的第一次動手。
牛刀小試。
而效果也出乎預料的完美。
幾乎不費吹灰之力,就將玲娘的父母兄弟四人放倒。
玲娘的弟弟被摔倒後,頗為不服氣的起身,就想衝過來打許飛。
但許飛目光一凝。
“你們在我家外麵做什麼!不怕我報官嘛!”
聽到許飛這一聲厲喝,幾人不由噤若寒蟬。
“我、我來這裡是找我女兒。”玲娘的父親道。
他們聽說了女兒被人買下,過上了好日子,難免動了些歪念頭,想要過來吃一些好處。
但沒想到女兒一看到是他們,直接把院門給死死關上,且從裡麵堵住。
十分戒備。
並且很快有不少人過來圍觀熱鬨,讓他們也不好翻牆而入。
然後僵持之下,許飛就來了。
“你女兒叫什麼?”許飛淡淡道。
他通過牙行買下的玲娘,是有身契的。
雖然許飛已經把身契交給玲娘自己保管,但這些人隻要敢鬨事,那官府卻也不是擺設。
尤其梁國建國一百四十餘年,吏治雖然不能說明鏡高懸,但也沒有崩壞,還維持著正常運轉。
所以隻要占據法理,許飛也不介意找到官府,解決自己的麻煩。
“我女兒叫齊二娘!”玲娘的父親連忙道,同時怒視躲在許飛身後的玲娘。
“她已經被我買下,改了名字,以後如果再來糾纏,我就把你們送官!”許飛說道。
聽到許飛說要送官,玲娘的父母兄弟們頓時被嚇了一跳。
被買下成為他人奴仆後,就自動與家中斷了關係。
如果家中敢繼續糾纏,那是要打板子的。
尤其眼前這小子年紀不大,但自有一番氣度。
“張大夫,您這是有什麼事情麼?”這時一旁走出一個漢子。
他叫於大牛。
深秋時節,其依舊穿著如同功夫中苦力強所穿的那種麻布坎肩。
而他的職業也與苦力強一樣,是個力夫。
做些扛大包之類的力氣活兒。
之前曾帶母親前往趙記醫館看病,被許飛減免了部分診金藥費。
此刻看到許飛這裡有麻煩,當仁不讓的過來幫忙。
“應該沒事,如果他們再鬨的話,還需要請你幫我把他們送去官府。”許飛說道。
身為一名大夫,一天診治十幾位病人。
一個月就是兩百、三百位。
而這些病人中哪怕隻有一個人因為許飛曾為他們治病而有所感恩,就是一股不小的人脈。
有了於大牛站出來給許飛幫忙,當即就又有人跟著過來。
他們未必是曾被許飛治療過的病人,但或者看於大牛的麵子,或許是想要與許飛這個大夫結下一份善緣。
總之十來個人圍了過來後,玲娘的父母兄弟再也沒有了一絲囂狂,灰溜溜的連忙離開。
許飛見狀不由一笑,做了個四方揖感謝眾人幫忙。
見沒了事情,眾人也很快散去。
畢竟大家都挺忙的。
一切結束,玲娘才鬆了口氣。
父母兄弟找上門的時候,她是真的害怕又絕望。
幸好許飛很快回來了。
不過旋即,玲娘想起了這是自己給爺帶來的麻煩,不免惶恐。
“爺…我、我……”
“恩?怎麼了?”許飛並不在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