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嶽父要把騾子、車廂都弄到自己那邊兒,許飛也不意外。
畢竟嶽父這小院不大。
就擺不下那麼多車廂,而且騾子的飼養也是要花些心思。
這也是許飛會雇請二蛋的原因。
難道勞累嶽父不成?
許飛還沒有那麼不著調。
在嶽父的指點下,許飛生疏的將車廂套在一頭騾子身上。
因為是養熟的大牲口,哪怕是許飛這個陌生人靠近,也並沒有尥蹶子的意思。
讓許飛放心不少。
周鏢頭看著女婿跟他學著套車這些瑣事,不由咧嘴一笑。
能紆尊降貴的認真做這些小事,顯然自己這女婿很有靜氣。
這讓周鏢頭很是滿意。
套好了騾車,許飛跟著周鏢頭,把車子趕回了家裡。
看到兒子買來騾車,柳氏雖然有些意外,但既然他們父子兩個叨咕了半天,丈夫也沒有阻攔,那她也就彆管了。
與親家寒暄著。
把車廂與騾子分開,騾子交給二蛋飼養,許飛又與嶽父聊了些瑣事,然後送嶽父離開。
“行了,回去吧,我還沒老到要你送。”走出親家的宅子後,周鏢頭笑嗬嗬道。
他的腿雖然已經殘了十多年,但又不是不能走路了。
許飛聞言也隻能點頭,不過略一猶豫。
“泰山,您那裡可有什麼暗器類的功夫?”
“暗器?”周鏢頭一愣,不知道女婿學這個乾嘛。
不過既然是女婿想學,他也沒有多問。
“行,我去會裡給你找一本。”周鏢頭又道。
雖然他也會些飛鏢、飛石的手法,但也隻是熟能生巧的丟出去而已。
“多謝泰山。”許飛道謝。
學了射箭之後,許飛才想到要學個暗器。
畢竟弓箭在某些時候還是會有一些局限性。
而暗器的話,不說準備的飛刀、飛鏢,俯首皆是的石頭也能湊合一下。
回到家裡。
許飛來到老爹這邊兒。
迫於猛虎拳館的壓力,張廉不得已將土地全都賣給了拳館。
選擇抵抗,那是抵抗有一定希望達成自己的目的。
但當幫派武館已經直接將所有的土地收入管轄的時候,就算不同意售賣土地又能怎麼樣?
隻是賣掉了土地之後,張廉就如同自己親手毀掉了家族根基一樣,心中十分懊悔愧疚。
愧對先人。
許飛卻沒有那麼在意。
“爹,布鋪,還有家裡的宅院,能賣掉都賣掉吧。”許飛說道。
聽到兒子的話,張廉難免猶豫。
故土難離。
待在故鄉,未必有什麼危險。遠走他鄉,未必就能安全。
許飛卻也並無催促。
畢竟他的決定也是按照常理所進行的判斷。
說不準還沒來得及演變到最糟糕的狀況,就有一位天降的猛男收拾破碎重塑山河哪?
都是沒準的事情。
不過早做打算,儘量讓自己處於較為安全的環境下,總比事到臨頭再亡羊補牢要好。
吃過飯,看過兒女和女人們,許飛繼續練習射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