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旁的李茵怡鄙夷地看了眼秦念念,維護宋鏡歌:“秦念念,你找宋鏡歌說話,語氣不至於這樣衝吧,她和你無冤無仇的。”
“她已經和我結下梁子了,我前陣子找許野望求複合,他理都不理我一下,隻顧著低頭看手機,他平常再煩也會搭理我。”
聊起年後找許野望尋求複合的事情,秦念念回憶起男生當時的反應與神態,和她察覺到的細節,一口咬定宋鏡歌摻和其間。
“我偷瞄了眼許野望的微信,他來回猶豫著點進和你的聊天界麵,想和你說話又退了出來。”
秦念念所提及的前陣子,是宋鏡歌月考前,刻意避開許野望的那段時間。
對方反複點擊宋鏡歌的微信聊天框,卻沒發送出文字內容,最後他在青年宮的樓道裡等到了她。
“宋鏡歌,你是給許野望灌了迷魂湯呢,他從來沒有那樣心不在焉的。”秦念念朝宋鏡歌潑臟水,“一定是你不讓許野望和我複合。”
聽見這句話,宋鏡歌不動聲色地皺了皺眉,反駁秦念念給她羅織罪名:“我沒有參與你和他的私人恩怨,但你卻不清不白地來誣陷我,說我破壞了你和許野望的感情。”
“你彆和秦念念講道理,她去年早操在操場上,乾得出公然和許野望求複合的事。”
李茵怡壓低聲音和宋鏡歌說話,認為這些話都是對秦念念白費口舌。
“現在隻會把你的話當做耳旁風。”
秦念念應證了李茵怡的勸告,她不依不撓道:“反正我的直覺告訴我,你肯定和這件事脫不了乾係。”
“你如果是因為無法和他複合,而心生怨念,隨機選了許野望的一位微信好友,通過我來減少你的失望。”
少女看似柔和乖巧,她的神情依舊很平靜,但是說話的語氣卻分毫不善,宋鏡歌冷笑著啟唇,溫吞的杏眼裡露出幾分嘲諷。
“秦念念,那你是找錯了人了,我隻會讓你的心裡更加添堵。”
見宋鏡歌半點不畏懼她的惡語中傷,在這場爭執中,秦念念自知沒占上風,將北大附中的運動會開幕式作為幌子:“我要給我們班舉班牌,今天來選禮服,心情好,不和你計較了。”
禮服租賃店的店員將此事聽了七七八八,秦念念發覺到店員看她的眼神怪異,轉身離開了這家店。
李茵怡和宋鏡歌隨後走出店鋪,去了另一家禮服店。
“剛才秦念念說,許野望後座女生的身形和你相似,我也這樣覺得。”李茵怡借著秦念念的說辭,問出了她心中的疑慮,“宋鏡歌,他後座的女生真是你啊。”
“是我。”宋鏡歌承認道,“那天沒趕上公交,再不去學校便會遲到,坐了許野望的摩托車。”
李茵怡震驚地瞪大了雙眼:“你為什麼不早說呐。”
“我之前說過了,說他是樂於助人。”宋鏡歌說出了李茵怡的原話,“你說這不是重點,重點是許野望是渣男。”
“許野望就是渣男,他談過的女朋友,都能從北都排到南朔了。”
李茵怡表示她的話無可質疑,對許野望的花心誇大其詞,並對秦念念的行為百思不得其解。
“秦念念還算執著,從去年到現在都在求著和許野望複合,她圖許野望什麼啊,圖他風流成性嘛。”
“應該是始於顏值,陷其才華。”宋鏡歌的這句話不知是再說給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