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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過得很快,在秋鹿池野對黑澤陣不懈的偏愛下,黑澤陣也接受了這個名叫秋鹿池野的幼馴染。
對於黑澤陣這樣的孩子,秋鹿池野自認為他還是很有一套的。
這樣的孩子不是在原生家庭中被虐待,或是流浪街頭與惡狗搶食,受儘彆人的白眼,麵對這不公的,對他們而言殘忍的世界,他們學會了如何才能在這個不公的世界活下去,這讓他們變得警惕。然而一旦他們對某人放下了戒心,那麼,偏愛對他們來說——是致命的。
算上今天剛好是一年了,秋鹿池野帶上他織好的深綠色圍巾,這是給幼馴染的禮物。
打開門,外麵已經是白茫茫的一片,戴著藍色圍巾的藍色眼睛男人正在給他的車子裝上防滑鏈。
秋鹿池野幾步跑過去,把圍巾放到車裡,然後自己也坐進車裡,他從窗戶探出腦袋,看著那個帶著藍色圍巾的男人說:“白蘭地,你裝好防滑鏈了嗎?我想要快點去接黑澤陣回來。”
裝好最後一個防滑鏈的白蘭地回應說:“裝好了,我們現在就出發,去接你的幼馴染。”
“好!”
白蘭地站起身,拉開車門帶起一陣寒風,坐上駕駛位上的白蘭地係好安全帶,擺弄了一下後視鏡對秋鹿池野說:“把車窗關好,不然很冷的。”
係好安全帶的秋鹿池野很聽話,他把車窗關好,抱著墨綠色圍巾說:“我關好了,白蘭地,我們可以出發了!”
組織的實驗室大多會建在荒山野嶺,也有的建在城市中不知道哪個角落。
進山的路上沒有什麼車,隻能看見一場雪把整個西伯利亞染成了白色,樹葉上都有雪在上邊停住,秋鹿池野特彆喜歡這裡的雪景,但他更喜歡的是江南的風景啊。
到達不知道來過多少次的實驗室基地,秋鹿池野拿上他準備的墨綠色圍巾,走進實驗室基地。
還是那扇推了不知道多少次的門,但這次和往常不一樣。
實驗人員很不舍的這麼好的一個實驗體離開,這可和往年不以樣,可是他們也沒有辦法,隻能默默的拔掉這個實驗體身上的一個個管子。
往年實驗室都會有一批新的人來,他們會對送來的實驗體進行長達一年的實驗,一年之後他們隻會留下對實驗有用的實驗體,而其他的死的死,有的體質較好,且沒有任何實驗價值的人,都會被送回訓練營。
躺在實驗台上太久的黑澤陣,以至於腳著地有些走不穩,還是依靠秋鹿池野扶著,才能走出這個困了他一年的實驗室,坐在白蘭地的車上。
秋鹿池野把圍巾圍在他的脖子上,仔細的戴好,才對黑澤陣說:“阿陣,這是我送你的禮物,你喜歡嗎?”
“喜歡。”黑澤陣一改一年前的冷漠,真心的回答。
秋鹿池野很高興,抱著他的手臂,一摸衣服才發覺黑澤陣實在穿得太少了,他記得他是有帶棉衣的就放在副駕駛上。
“你等一下”秋鹿池野說:“我到副駕駛位上給你拿棉衣。”
下一秒,聽到對話的白蘭地已經把放在副駕駛位上的棉衣放在他手上。
“謝了,白蘭地。”
“不必這麼客氣,池野。”
秋鹿池野把棉衣給了黑澤陣,讓黑澤陣自己穿好,然後靠在黑澤陣的肩上,緩緩的閉上眼睛。
到安全屋了,和黑澤陣把秋鹿池野叫醒,提醒他到了。
剛睡醒迷迷糊糊的秋鹿池野真開雙眼,看著車窗外熟悉的場景,意識到黑澤陣沒有騙他。
秋鹿池野打了個哈切說:“實在抱歉,因為一想到你今天就會回來,我高興的一整個晚上都沒睡著。”
看著幼馴染眼皮底下明顯的黑眼圈,黑澤陣皺了皺眉:“以後彆熬夜。”
“我知道了。”秋鹿池野拉著黑澤陣伸過來的手,跳下車“你怎麼跟白蘭地一樣都說過要我不要熬夜。”
聽到有提到他的白蘭地說:“你還是長身體的年紀,經常熬夜對身體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