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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睡覺,看見自己那間臥室裡,比自己不知道大了多少倍的床,秋鹿池野一躍而起,跳上大床,在大床的被子裡找個角落蜷縮起來睡覺。
閉上眼睛睡不著覺,他現在很期待他的幼馴染看到他的樣子,會是什麼反應,一定很有趣。
他從係統空間那拿了顆安眠藥,咬碎吃下去,才讓這副身體沉睡。
第二天。
冬天的早上很冷,秋鹿池野不願意離開他溫暖的被窩,還是被白蘭地提著後脖頸拎起來的,冬天實在太冷,離開被窩的秋鹿池野不停的往衣服裡鑽。
於是,白蘭地現在的樣子就是,穿著淺色的連衫衛衣,裡麵還有一件保暖的衣服,從衣服裡長出一個黑色的貓貓頭,他看起來穿得並不是很多,可以說是很少了,但秋鹿池野卻覺得很溫暖。
桌上的早餐是瘦肉粥,燒麥和……包子?
秋鹿池野有些不敢置信,他從白蘭地身上跳下來,挑了個包子就咬了下去。
有肉,不是全白麵的饅頭。
“其實,還有豆沙的,我想池野應該比較喜歡吃,但現在說好像晚了,你吃不下。”白蘭地看著正在吃包子的秋鹿池野說。
頓時,秋鹿池野感覺嘴裡的肉包子不香了,他還是比較喜歡吃甜口的豆沙味包子。
“逗你的,吃不下就留給我吃。”看見秋鹿池野瞬間焉了的毛,白蘭地摸摸貓頭說。
[白蘭地,你是什麼時候學的,還做的這麼好吃!]
“啊,這個,大概是在看到池野不怎麼喜歡吃日料的時候吧,我還專門找了一個種花家的人學的,為此赫雷斯知道後,還笑了很久。”
欸?白蘭地還專門去學過嗎?他還以為都是自學的,畢竟在他表現出明顯的排斥時,白蘭地做的飯全都變得不一樣了。
吃完早餐,出門前白蘭地帶上了那條藍色圍巾,把秋鹿池野放在圍巾裡。
秋鹿池野趴在白蘭地脖子上,用身體纏住脖子,爪子抓住後頸的圍巾固定身體。
開車時,秋鹿池野又換了姿勢,他現在可以看見前麵的擋風玻璃,以及車外的風景,而且背部也不會感覺冷。
停好車,接下來隻能靠走的,這裡的房子間距離太小,車開進來不好掉頭,否則這裡也不會一輛車都見不著。
組織裡的訓練營沒有多少人,三三兩兩看起來很空曠,沒有人過來詢問白蘭地過來乾什麼,他們隻會驚恐的快速且儘量發出很小的聲音離開。
打開一扇門,裡麵的空間很大,再從另一扇門離開,看見刺眼的太陽,旁邊是一片樹林,林子邊上是一群少年,他們有的站著有的坐著,腳邊是一個個繃帶。
秋鹿池野在他們之中看見黑澤陣,他也受了傷,坐在地上,頭發上的血還沒擦,他一圈又一圈的纏著自己的右手臂,然後用左手和牙齒綁好。
黑澤陣的傷隻有一處,比其他人好的多,他敏銳的感覺告訴他,有人在盯著他看,望過去,看見的是白蘭地,而盯著他看的是白蘭地脖子上的一隻貓。
黑澤陣皺眉,想起來那個郵件,一種荒誕的想法從心中湧出——不會真的變成了一隻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