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尼詩聯係了白蘭地,從白蘭地的語氣中不難聽出,白蘭地現在的心情十分不妙,軒尼詩簡單敘述了事情的經過,白蘭地果斷切斷通訊。
大概是在聯係其他代號成員吧,軒尼詩靠著牆微微喘著氣,看了眼太陽落山,橘紅色的天空,繃帶處滲出鮮血。
儘管沒了要保護秋鹿池野的顧慮,黑澤任然出於下風,體型和力量的差距注定了黑澤的失敗。
“看了你也不怎麼樣嘛,我還以為你們組織的人都很厲害。”那人提起黑澤的衣領,強迫黑澤看著他,聽著他的羞辱。
黑澤勉強扯了扯嘴角,“沒什麼好說的。”
“確實沒有什麼好說的,你們的人都帶人打到家門口了,我也不可能給好臉色。”那人神情憤怒,拎著黑澤的衣領往地上一摔。
黑澤嘴角流出鮮血,他並沒有在意,用手隨意擦了擦,一旁看著的秋鹿池野隻能在一旁乾著急。
但他似乎並沒有注意到,那人已經發現了他。
黑澤他隻能乾著急,他不能喊出聲,不能讓敵人知道他有多在乎那隻貓,這樣才能保證池野的安全。
“原來……是抓了我一爪子的壞貓。”那人摸了摸臉上那道很深的抓痕,意味深長的對著黑澤說:“這是你的貓吧,我猜你應該很在乎這個小東西的生死。”
被發現了,黑澤眼神暗了暗,他沒有說話,秋鹿池野跑了過來,幫他舔舐手上的傷口,單方麵承認確實很在乎,畢竟作為一個殺手,就連小動物的接近都會設下防備,以免這隻動物是間諜,或者爪子上被人為塗抹毒藥。
正在幫忙舔舐傷口的秋鹿池野回想起剛剛白蘭地的消息:【池野,彆擔心,馬上會有人來救你】他已經開始期待白蘭地該派誰過來救場。
那人舉起槍,露出殘忍的笑容,麵對手下即將流逝的生命他沒有露出丁點憐憫之心。
就在這時,一顆從高處飛來的子彈正中眉心。
那人瞪大了眼睛,心裡的怒火化作最後的力氣,開響了手中的槍。
近距離的射擊儘管黑澤提前閃躲,也不可避免的受了傷,還好秋鹿池野沒有傷到一根毫毛,這是黑澤最大的慶幸。
向著子彈來時的方向看去,一個人影站在逆光方向,看不清臉的模樣,穿著黑色風衣,一頭短發乾脆利落。
“那是誰啊。”秋鹿池野問黑澤,似乎又想起黑澤也不知道,就補充道:“我隻知道那人是白蘭地派來救場,其餘的我想去問白蘭地,他應該會告訴我。”
黑澤說:“他的槍的型號不像我在訓練營裡見到過的任何一把,可能是新型狙擊槍,而且從那麼遠的距離,還能命中目標,那人可能是組織裡比較重要的代號成員。”
“哇——”秋鹿池野讚歎:“黑澤你是怎麼看得這麼清楚,我隻能看見一個黑色的杆,如果我不是知情人的話,我還真的會以為是某個神經病在樓頂把一根杆子當槍玩。”
“我是狙擊手。”黑澤坦然的給出答案,“該走了,去和軒尼詩回合,然後再回去找白蘭地,估計軒尼詩現在不知道暈倒在哪個地方。”
解決完秋鹿池野這邊的危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