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第九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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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彩困惑的倚坐在窗邊,靜靜地,並不言語。

“姑娘可是不舒服,是又頭疼了?”寶瓶剛從院外回來,走到門口見阿彩如此,不免低聲問。

寶書搖頭,她坐在廊下繡手帕,“我也不知,從老夫人處回來後,她就這樣了,我問過她,她說就是想要一個人靜一靜。”

她思忖著,“莫不是想起來什麼。”

沒等她們商議出個什麼結論,阿彩走到了門口,笑盈盈看向她,“寶瓶,你回來了?”

這看著可不像是想起什麼了,若是真想起來,定不會這般不穩重。反正明明就是同一個人,內裡卻是一眼就能看出不同來,寶瓶心道,百般滋味湧上心頭。她走過去,拿出今早回上官府時,“趕巧我回上官府的的時候,將軍的信送進了京,這封是寫給姑娘的。”

阿彩眼前一亮,連趙氏讓寶瓶一並送來的首飾衣裳都沒看,接過信坐在長廊上,讀了起來。

阿彩邊讀邊講,“父親說我收到信的時候約莫是他寫信的第十五日,從收到信的時候開始算起,還有兩日,他就能進京了。”

“那不就是後日?”阿彩歡喜不已,“已經三年不見父親與兄長,終於要見他們了。”她年幼喪母,父親又是

她接著往下讀,“這次回京,還有許家表表姊妹,與許家表兄一道……”

“這可太好了,多少年都沒見過表姑娘和表少爺。”寶瓶笑道,這許家的表親,並不是旁人,是趙氏娘家舅父的子女,從前也在上官家住過一段時日,後來被趙氏的弟弟接到了任上,一晃,已經是很多年不見了。

阿彩有些苦惱,凝眉,“許家表姊妹,我記得,表姐比我大上兩個月,表妹比我小上兩歲。”

“許家表兄,我卻不記得了。”

如何想,她的頭腦裡都是一片空白,毫無印象。

寶瓶和寶書二人麵麵相覷,“姑娘,你不記得表少爺了嗎?”

阿彩搖頭,又捂住了額頭,露出痛苦的表情,“想不起來了,一想我就頭疼。”

這要從何講起,寶瓶乾脆不講,“都已經快十年不見了,我們也都想不起來表少爺長什麼樣子了,小時候,多少親戚家姑娘少爺寄住在上官家,姑娘不記得一兩個也很正常。”

“等他們入了京,自然而然就能見到了。”

“對,再有兩日不就能見到了嗎?姑娘就彆想了。”

二人好一番勸說,又拿來鼻嗅,阿彩方才好些,將這一茬暫時拋在了腦後,繼續讀信,“父親還說,大哥和大嫂的一雙兒女十分康健,已經會說話認人,已經會喊姑姑。”

讀了一通信,阿彩有些心力不濟,昏昏沉沉的,半躺在羅床上闔眼歎道:“也不知道我這頭疾何時才能好。”時不時地頭疼很是讓她難受又無力抵抗。

“過些日子肯定就能好,姑娘快睡吧。”寶瓶關好了門,心下悵然,姑娘竟也不記得許家表少爺了。

待到阿彩醒來時,天色已經近黃昏,她睡一覺後倒是還記得她父親還有兩日就能歸京的事情,信中的其它信息全都拋在了腦後。

她看了看外麵的天色,就惦記起了沈昭,“夫君怎麼還沒回來?”

“也不知姑姑與夫君商量什麼棘手的事情,為何不與我說。”

“明明就幾個時辰沒見,我卻很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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