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 第六十章(2 / 2)

“你今日不當值,去了何處,為何此時才回來?”許老爺教了一輩子的書,自有威嚴,許秀秀跟在他身後,無聲地對著許止餘比比劃劃,示意許老爺如今正在氣頭上,叫他服個軟,千萬不要和許老爺硬著來。

“我去見了一位同僚,商議要事。”

“我是不是同你說過,今日我要帶你去拜訪曾尚書,你為何將此話當做耳旁風?”許老爺氣的不行。

“你如今有什麼事情能重過此事?我與你說過,曾許兩家多年前就定過一門親事,而今曾家矚意你,我也見過他的女兒,很是溫柔賢良,與你相配。”

“你如今學業已成,有了前程,成了家,我才有臉去見你九泉之下的祖父祖母,還有你母親。”

許止餘不是沒看見他妹妹給他的暗示,但他仍然決定實話實話,他不想騙誰,“父親,我如今並沒有婚配的打算,您是知道的。”

許老爺果不其然被他氣得七竅生煙,“你這不孝子,當真也要氣死我嗎?”

“你娘臨終前交待過你的話,你都當做了耳旁風是不是,你學了這麼多年,孝字叫你吃儘了肚子裡嗎?”

許秀秀忙上前扶住許老爺,“爹,您彆生氣,哥哥也不是有意的。”

她安撫著許老爺,目光不住地看向她哥,隻見許止餘站在原地,神色痛苦。

*

阿彩連著打了好幾個噴嚏,今夜是有風,天氣寒涼,可也不該不住地打噴嚏才對,她莫不是得了風寒?

她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額頭,不熱不涼,不應該啊,可她鼻子一癢,又是一個噴嚏。

寶書在旁昏昏欲睡,叫一個噴嚏給驚醒,“姑娘可是著涼了?”她作勢就要起身去取衣裳,可才走下台階,就見一人手臂間搭著一件披風正超此走來,她剛要停下身行禮,就見來人朝她做了噤聲的手勢,她隻好住了口,往一旁退下。

阿彩揉了揉鼻子,她也沒有風寒,那是什麼?是有人在惦記她?

“誰在惦記我?彆是討厭鬼在背後說我壞話。”她嘟囔了一句,肩上卻多了一雙手嚇得她連忙轉身去看。

“夜裡涼,夫人為何不多穿一件?”沈昭仔細的將披風給她係上,低下身在她耳邊輕聲呢喃,若有似無的熱度從她的耳垂擦過,阿彩隻覺著耳朵癢,又或者是背後說人壞話叫人抓了個正著,有點心虛,又覺著偷聽的人才該心虛,她何必要心虛,她輕輕咳嗽了一聲,方才說道:“夫君你回來了。”

她話音剛落,唇上就落下一吻來。

她也並不反對,隻是這姿勢是極為彆扭的。

沈昭輕哼了一聲,“嘶……”終於鬆開了人,還是沒放開人,隻在她耳旁懶洋洋說著,“這麼晚了,為何不早點睡?”

阿彩不滿,也沒動,隻瞥了一眼沈昭,揉了揉酸澀的脖頸,不滿且小聲,“明知故問。”

不就是在等他嗎?不然呢?不如早早就睡了,何必在此坐著喂蚊子。

見她回過頭去不看他,沈昭乾脆將人給抱住放在了自己腿上,麵對麵坐著。

阿彩反應過來,又羞又惱,捶著他胸口,盯著他的臉看,“這又不是在屋子裡,你做什麼呢?”

沈昭摟住她的腰,不叫她後仰,貼過去,仔細盯著她的眼睛,輕言細語,“我想知道夫人看我時的眼神是什麼樣子。”

阿彩隻覺著莫名其妙,她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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