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rm孤爪研磨:今晚早點休息。]
嗯、嗯?
怎麼回事,布丁頭居然真的就仿佛是來問明天要不要一起去機場般,寥寥幾l語就結束了對話。
沒有先前的那種黏黏糊糊勁兒,還怪有點不適應的。
貓又場狩盯著手機看了半晌,確定對麵的聊天窗狀態輸入完畢。
這才慢慢吞吞的點開回複窗,敲了兩下鍵盤。
[Frm貓又場狩:好——晚安!]
“——研磨,怎麼樣,場狩同意了嗎?”
遠遠的一道女聲,就從樓下傳來。
正盯著手機屏幕若有所思的孤爪研磨垂了垂眼,慢慢應了聲。
得到肯定答複,樓下的人離開。
他又敲了下手機,點開置頂的聊天窗。
[Frm孤爪研磨:晚安,明天見。]
東京時間,早上二點半。
酣睡中的貓又場狩成功被鈴聲驚醒。
他迷迷糊糊的睜開眼拿起手機接通,帶著含混鼻音的呢喃聲響起,
“請問是……”
“場狩,”
聽筒傳來的嗓音低低,“起床了。”
貓又場狩呆滯。
睜開眼、在模糊不清的視野裡看了眼時間。
偌大的[03:31]躍入眼中。
不是、二點半,這才二點半啊?!
“四點,在你家門口等你。”
聽筒中的人如此說道。
早點休息……原來是這個早點休息啊!
懷疑人生的貓又場狩再度浪費了二分鐘,等他反應過來時,幾l乎是從床上蹦起摸爬滾打去換衣洗漱。
25分鐘後,
撇過手機上的時間顯示,[03:58]映入眼瞳。
孤爪研磨慢吞吞熄滅屏幕。
“我說——研磨你這已經是第二次看手機了哦?”
一邊打哈欠一邊抓了把頭發的黑尾鐵朗靠著牆,無奈道,
“還有兩分鐘吧,逼得太緊可不是什麼好習慣啊。”
孤爪研磨沒吭聲。
黑尾鐵朗還在絮絮叨叨,“真是的、我也好想去劄幌滑雪,熊本什麼的都去過好幾l次了,可惡、最後一年的修學旅行居然沒有個新意,怎麼想都——”
“出來了。”
孤爪研磨打斷了他。
聞聲看去,貓又宅門鎖一動,黑發少年的發絲就先露出些許。
他努力搬著行李箱,在玄關換好鞋,似乎在和裡麵的人說著什麼道彆的話語。
他嘴巴動得很快,似乎在趕著什麼,急匆匆地看了一眼手機上的時間,有些迫切地望向門外。
視線原先飄忽不定,而後向外望去時,一下子和門口等著的人對上。
貓又場狩的眼睛肉眼可見亮了起來,像撒入一把星子般,亮晶晶的、連情緒也歡快些許。
“——我出門了!”
他大聲說著,推著箱子加快腳步、最後以至於嫌走太慢、直接變為小跑,一溜煙地竄到兩人麵前。
到達麵前的黑發少年臉側的深黑發絲上還掛著水珠,看得出來是急匆匆打理自己的結果。
貓又場狩:“黑尾前輩、研磨早上好!”
孤爪研磨:“嗯、早。”
黑尾鐵朗:“早啊~早啊~”
黑發少年活力滿滿,接電話時還有著的那點疲態此刻已經一掃而空。
孤爪研磨伸手去接他的箱子,動作熟練而平常,黑尾鐵朗不由得多看了眼。
推著箱子的兩人默契繞過黑尾鐵朗邊走邊說話,而少年清脆利落的聲音清晰,他拿著手機展示道,
“研磨你看、是[03:29]哦,我很努力地抓緊了,沒
有超過時間!”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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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會兒可不能拿這個向我發難啊!”
“……嗯”
自動落後一步、騰出前麵的空間抱臂望著並肩兩道身影的黑尾鐵朗聞言麵上泛起點笑意,心情很好般吹著口哨,
嘛、今天也是個好天氣呢。
從二人所在住址到機場開車大約四十分鐘,趕在五點前,他們成功到達下車點。
收獲了來自孤爪媽媽的“祝你們玩得開心~”
貓又場狩乖乖且認真地道了謝,推著行李箱跟著孤爪研磨與黑尾鐵朗在集合點分彆後,一路到達兩人班級的彙合地。
其他人已經先到了一部分,灰羽列夫和山本猛虎都不在,貓又場狩也就沒有趕著回到自己的班級,坐在行李箱上靠著孤爪研磨。
布丁頭正在打遊戲,已經說開[KODZUKEN]之事後,貓又場狩對他的遊戲水平隻剩下了驚歎與羨慕。
並秉持著追星(敵)成功,看見孤爪研磨在打遊戲時,他都會安安分分地待在一邊不去打擾。
但是,本性是貓的黑發少年即使再如何安分,也不會安分許久。
他悄悄蹭過去、原意是要看布丁頭在玩什麼遊戲,等真正看到時他的注意力又被轉移了。
布丁頭的手機屏幕用到的照片……總感覺哪裡很熟悉。
但因為是逆向、貓又場狩沒能徹底看清,他磨磨蹭蹭換了個方向再要去看,孤爪研磨卻已經將手機反壓在下,操作起了遊戲機。
注意力又被調轉回去,貓又場狩很容易集中,圓圓貓瞳睜得大大的,為了占據最佳視野、他蹭貼過去。
對自己的黏乎乎勁兒毫無所察,貼得越來越近、越來越近。
等他反應過來不對勁時,自己就差成為孤爪研磨的大型掛件了。
自投羅網的黑色貓貓球打量半晌,確定不是孤爪研磨動了什麼手段,靜悄悄的、裝作無意識的模樣,貓又場狩慢慢就要將自己從布丁頭身上撕下來。
但是一隻手臂正挽著他的腰,攬過又像是順手如此般,貓又場狩稍稍顯露出點想動的欲.望,就被直接摁下。
貓又場狩:“……”
大意了。
“……怎麼了。”
正在專心打遊戲的人似是隨口問道,眼睛動也沒動仍舊停在遊戲機屏幕上。
貓又場狩:“哈哈,沒、沒事。”
不小心蹭貼過去結果卻被圈在那兒什麼的……說出來好丟臉。
他又嘗試動了一下,還是沒能成功脫身。
環在黑發少年腰側的那隻手臂看似簡單,卻不偏不倚正正好還在腰窩,弧度卡的十分契合。
任是他自己努力掙紮也掙紮不出,貓又場狩靜悄悄悶在那兒不聲不響地弄了半天、成功把自己弄累了。
轉移話題般,黑發少年果斷開口,
“對了,研磨,剛剛有看見研磨的手機壁紙好眼熟,是什麼照片嗎?”
孤爪研磨打遊戲的動作一停。
他慢吞吞垂下眼、手指頂在暫停鍵上,將遊戲進程結束。
看著他的動作,貓又場狩有些不解。
他說錯什麼了嗎……怎麼突然就不繼續打了?
環在腰側的手臂收緊,貓又場狩一卡,低下頭、直接就望見自己再一次被卡住兩側腰窩。
黑發少年整個人宛如一隻等身娃娃,被側邊的手掌直接攥握著抱起,單獨坐在行李箱上。
嗯?
怎麼感覺有點……
“場狩看見了多少。”
貓又場狩遲疑:“什麼看見了多少?”
孤爪研磨言簡意賅,“手機。”
哦…手機,那就是用作壁紙的那張照片啊。
他看見的其實也沒有多少,隻依稀望見似乎是個人向。
因為是逆著的緣故、大概看見頭發是黑的,長得似乎很白,感覺哪哪兒都是白的,穿的衣服不多,似乎還敞開著……
等等。
貓又場狩回憶的思路一斷。
想到某種可能性,他顫顫抬起眼睫,餘光輕而又輕地掃過。
果不其然、布丁頭正緊緊盯著他,眼睛一眨不眨。
這種微妙的氛圍,總感覺要是說出了什麼絕對會變得可怕的。
貓又場狩心底一時之間複雜至極,那張被逆轉過來的照片於眼前揮之不去。
“沒、沒看見多少……”
黑發少年的聲音顫顫巍巍的,即使已經努力佯作鎮定,但還是不可避免的有些心虛。
盯著他的人慢慢眯起眼。
“……沒看見多少啊。”
緊跟著他的話,貓又場狩忙不迭承認,“是、是的,隻是瞥了一眼好奇而已,沒有在看的。”
搭在腰側的手掌慢慢收緊,貓又場狩不可避免感受到一點緊張與緊張過度的窒息。
他迅速轉移話題,“那個、時間已經差不多要集合了,要不研磨先放下我之類……”
孤爪研磨:“嗯,好。”
布丁頭應了聲,貓又場狩緩下心。
答應就好,隻要他之後避開這個話題就……
下一秒,
一隻手機,被解鎖、直直放到他的麵前。
鎖屏麵與內裡是截然相反的兩種風格。
鎖屏麵是市麵上常見的遊戲截圖,充斥著其主人的興趣愛好。
而內裡,隻是單獨的一張拍攝相片。
像素一般、相片也沒有問題,有問題的是相片上的人。
貓又場狩對這道身影自然不會陌生。
黑洞洞的鏡頭下,一切清晰無比。
他喉嚨發緊,情不自禁舔了下乾燥的唇瓣。
手機屏幕,正是那天晚上發給孤爪研磨的那張對鏡裸.照。
不知何時,被他設立在了這個無比私人的地方。
小腿貼著地麵、白膩軟肉壓迫,堆擠出一點飽滿的弧度,上半身挺著、輕薄的襯衫幾l乎聊勝於無。
這點布料起不到絲毫遮掩作用,隻能將白得映得更白、粉的襯得更粉,淡淡的紅漫上那具身軀,不見禁欲克製、反倒是那股欲蓋彌彰的味道更加濃烈。
乍眼一看,情/色無比,但卻於此,日日可見。
“現在,已經看見了。”
微低的男聲溫吞響起,嗓音低低的、咬字清晰,語氣平淡清淺,判斷不出他此刻的所思所想,
“好色/情,這麼隨便就給彆人發自己的裸.照。”
他眯起眼,“發出去的時候,應該就有想過會被怎麼樣對待吧。”
“難道……這就是場狩想要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