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這麼說了,陸知夏也明白什麼意思,抬起頭,臉還紅撲撲的呢。
“我都叫你姐姐了,還想怎麼樣?”
“你比我大,我也可以叫你姐姐。”
陸知夏不想糾纏:“你說吧,隻要我能辦到。”
“上車。”沈晚清繞過車子,後麵的人上前,“沈總。”
“沒事,我開。”沈晚清打量一眼愣在那的陸知夏,“你想食言?”
陸知夏繃著小臉,不苟言笑。
陸知夏上車時,後麵四人站著奔馳車邊都在看她,都是有錢人。
陸知夏第一次見活生生的布加迪,更是頭一次坐超跑。
酒精作用下,人顯得很興奮,儘管她以為自己很克製。
看在沈晚清眼裡,陸知夏興奮地手都有點抖,好幾次手抬起來想摸摸車,但又怕被發現似地縮回去。
陸知夏透過車窗往外看,窗外建築被拉成細線向後飛。
視野裡的光亮漸漸稀薄,城市的繁華褪去,駛入到幽靜的林蔭道。
“要不要體驗下敞篷的感覺?”沈晚清突然問。
“可以嗎?”陸知夏禮貌地問完又板起小臉,無所謂道:“不用了。”
沈晚清偏頭看她,氣鼓鼓的樣子:“你還在生氣麼?”
“不可以?”陸知夏冷著臉。
“沒有。”沈晚清淡笑道:“挺可愛的,你可以多氣一會。”
“……”陸知夏懶得理她,她還是看布加迪吧,好看又不氣人。
夏夜裡開敞篷車,拂麵的夜風都帶著熱度。
一路無聲,陸知夏的靈魂開始放飛
她閉上眼睛,手臂慢慢伸到車邊。
五指張開捕捉夏夜晚風,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草木香,蟬鳴聲不絕於耳。
路燈蔓延到遠方,像是她們忠誠的侍衛,儘頭是深藍夜空,偶有幾顆星星在閃爍。
陸知夏沉浸其中,直到手機振動,葉瀾西問她去哪了,她才回過神。
“要多久啊?”
“一夜。”
“兜風需要兜一夜嗎?”陸知夏被風吹的,酒勁有點上頭,“我覺得還是不要那麼久,我會渴死。”
沈晚清單手握著方向盤,伸手在旁邊摸了下,拿出一瓶水。
細長圓潤的水瓶,價格不菲的樣子,她湊近仔細看,寫著什麼來自高山雪原……
陸知夏仰頭喝半瓶,沈晚清攤手:“給我喝一口。”
“啊?”陸知夏意外,解釋道:“我對嘴喝了,你再拿一瓶吧。”
“就這一瓶。”
“那你等下。”陸知夏從兜裡掏出紙巾,擦擦瓶口遞過去。
沈晚清絲毫不介意,單手開車喝水,揚起頭露出漂亮的天鵝頸,吞咽時線條起伏,看得陸知夏跟著咽口水。
沈晚清將剩下的半瓶水喝完,空瓶放腿上。
一路無聲,車子兜繞,很快又繞回到主城區。
陸知夏偷偷鬆口氣,幸虧不是兜風一整晚。
車子停在一家大型連鎖店門口,沈晚清揚了揚下巴:“我手機沒電了,你下去買點東西。”
沈晚清當了那麼久的司機,陸知夏體驗豪車,也有心感謝下:“行,買什麼?”
“PeauDivine。”
“這是產品名?”陸知夏作為翻譯,也精通法語,這個詞翻譯過來是:神奇的薄膜。
沈晚清嗯了一聲,陸知夏重複一遍,“PeauDivine?”
“你發音很準呢。”
“……”
陸知夏下車剛走兩步,身後飛來一個空水瓶,穩準地落入垃圾桶。
她回頭看,沈晚清淡淡地望著她,她學著剛才的語氣,故意嗲了幾分:“你扔得很準呢。”
沈晚清麵上浮起一絲笑,沒做聲,隻是望著高挑的背影。
當老板聽她說出“PeauDivine”時,上下打量陸知夏,小臉紅撲撲,一看沒少喝,她反問:“你成年了嗎?”
“成年了啊。”陸知夏不解,買什麼藥還得成年啊?
老板又打量她幾眼,從後麵的櫃台拿下一個小盒子。
設計挺可愛,名字確實叫PeauDivine,確定沒拿錯,她交了錢出門。
“給。”陸知夏遞過去。
“你先拿著。”沈晚清發動車子。
陸知夏倒也乖,手裡拿著小盒,繼續看窗外。
這次車子停在一家酒店前麵,國際會展中心大酒店,富麗堂皇,好像皇帝的後宮。
陸知夏又遞過小盒,沈晚清偏頭看她:“你在外麵過夜要不要跟家裡說一聲?”
“恩?”陸知夏不解,“這和你什麼關係?”
“當然和我有關,”沈晚清靠著椅背,淡聲道:“今晚你和我過夜。”
陸知夏用了3分鐘時間弄明白,Demon酒吧點煙意味著要和對方過夜,她無意中給沈晚清點了煙。
“我不知道。”
“你要食言。”
“我真的不知道。”
“需要我提示你,之前我們的對話嗎?”
“……”
葉瀾西的電話過來問:“你去哪了?喝丟了啊?還是去看咬傷了啊?”
陸知夏正好跟她求證,Demon酒吧是否存在點煙過夜的規則。
“有啊,”葉瀾西應聲,又驚呼:“你給誰點煙了?靠,你被誰帶走了啊?”
葉瀾西丟來一串問題,陸知夏低聲恨道:“你也不告訴我,等我明天宰了你。”
沈晚清全程手托腮,拄著方向盤,錯也不錯地望著陸知夏。
葉瀾西隨後發來信息:老大,做好安全措施,帶你走的是誰啊?你留意下,萬一是不三不四的,你彆吃虧,隨時給我打電話。
隨後又來一條,葉瀾西:也怪我,我以為你知道。
陸知夏瞅了一眼腿上的小盒,舉起來問沈晚清:“所以這是?”
沈晚清淡聲道:“你要用的。”
陸知夏瞬間明白“神奇的薄膜”是什麼意思,她的臉,在沈晚清的注視下慢慢變紅。
沈晚清緩緩靠近,微微揚起下巴,盯著她的臉:“你的臉……”
下一秒,陸知夏往後躲,手臂伸直,食指頂著沈晚清的肩膀,義正辭嚴道:“說話就說話,不要靠這麼近。”
沈晚清不僅不退,反而握住她的手,緩緩推開。
力氣大得驚人,陸知夏對於omega的認知,今晚被沈晚清顛覆。
沈晚清越靠越近,最後幾乎整個人貼著她,貼著她的耳廓嗬氣道:“我就要靠近,你能拿我怎麼樣?”
陸知夏的身體僵得更厲害,聲音也抖:“你、你彆得寸進尺。”
沈晚清充分地展現,什麼叫逆鱗。
撫上陸知夏的臉頰,跨坐在她身上,雙手搭在她的肩膀,淡聲問:“今晚的酒好喝麼?”
陸知夏低著頭,大腦直嗡嗡。
等下,剛剛沈晚清說了什麼?陸知夏的耳朵要燃了。
沈晚清埋頭去看她紅紅的臉,柔聲問:“不好喝嗎?”
“忘了……”她什麼都忘了,隻知道熱,如鍋子裡的水,接近沸點。
沈晚清溫涼掌心托起她的下巴抬起,撞見纖細筆挺的睫毛低垂輕顫,顫得叫人心癢難耐。
沈晚清緩緩湊近,輕聲細語道:“讓我嘗嘗。”尾音消失在唇上。【懇求狼崽們收藏和留言,對我爬榜很重要,謝謝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