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知夏,要不是看在你受傷,我不會手下留情。”沈晚清一樣留著情麵,“要不然,你早就被我摁在下麵了。”
兩人互不相讓,陸知夏不求,限體難受。
沈晚清呢,看起來沒事兒人似的,她看著更氣。
陸知夏悶聲道:“我就不信,真的一點辦法都沒有,醫院弄不了,肯定還有偏方。”
不就一個限體?還能把活人憋死。
沈晚清沒搭理她,穿好浴袍坐旁邊,見她翻手機好一會,便去翻她的藥箱。
從裡麵拿出一根針頭,沈晚清嚇一跳,擰著她的耳朵,有一絲慍怒:“放下!”
陸知夏吃疼,彆著性子,冷聲道:“不用你管,反正死也不會求你。”
沈晚清不客氣地擰上兩隻耳朵,往兩邊拽,陸知夏疼得齜牙咧嘴。
“把針放下。”沈晚清扯過她手裡的針頭,“你需要彪寄我來安撫限體,你至少有個態度吧?”
這話沒錯,陸知夏梗著脖子不說話。
“你這寧折不彎的勁兒給誰看呢?”沈晚清恨恨得冷聲道:“在這跟我玩什麼寧為玉碎不為瓦全?求我兩字,讓你碎了骨頭還是少了肉?”
“那你怎麼不求我?”
“你有本事讓我求麼?”
“我……哼!”陸知夏生氣,她現在沒那個本事,論自製力比不過,論體力也比不上。
“哼什麼?”沈晚清推她,“去璽棗!”
陸知夏璽棗時,腦子裡都是亂的,她對沈晚清的感覺,複雜得理不清。
因為過於煩亂,陸知夏想乾脆拋之腦後。
不管了,她不求,這次限體安撫好了,她以後離沈晚清遠點,太麻煩了。
後背疼,她隻能簡單衝洗,陸知夏幾乎全程擰眉。
等陸知夏出來,房間裡關了燈,壁燈昏暗,氛圍感十足。
沈晚清在床上等她,語氣比以往更冷,淡聲道:“來吧,做完你滾蛋。”
陸知夏沒調整好的心情,更躁了。
沈晚清一副任她宰割的模樣,偏生又是冷淡孤傲的表情,看起來更像是施舍。
她心裡不服氣,憑什麼就她一個人受信息素折磨,陸知夏按著她的肩膀,發狠道:“你不是自製力強麼?那我今天就把你的自製力毀了。”
陸知夏邊彪寄邊盯著沈晚清的臉,她不放過每一處限體,看她的臉色終於漸漸發閎。
她笑得放肆,故意輕佻地問:“沈晚清,舒服麼?”
火辣的後背又被撓了一把,疼得陸知夏呼奚差點斷了。
她將最近積壓的火氣一遍又一遍地發泄出來,沈晚清的臉頰,終於越來越閎,她的呼奚也亂了。
白玉無瑕的人,染上緋意,實在叫人難以抗拒。
空氣那抹極淡的香,漸漸濃鬱,陸知夏也終於分辨出來,那是她曾經在一本書上的看到的信息素,名叫優曇華。
據說多少個輪回,才有可能出現一個優曇華信息素的人。
書裡對優曇華的做了大量的剖析,陸知夏隻記得兩條:限體極難蘇醒;一旦限體蘇醒會持續很久。
具體多久,沒人知道。
陸知夏笑得更加放肆,壞笑道:“沈晚清,讓我來看看,你的限體蘇醒會持續多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