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試圖跟生氣的女孩子講道理,沈晚清根本沒聽見去,這一刻她確實任性。
聽完了,還捂住耳朵,罵陸知夏:“不聽不聽,王八念經。”
陸知夏都被她氣笑了,蹬腿捂耳朵晃腦袋,真的很像小孩子。
她最後,突然抱住沈晚清,試圖奪走她的碎碎念,然後被沈晚清吭哧一口。
陸知夏的唇破了,血流下來。
沈晚清隻是看著,陸知夏疼得皺了下眉頭,表情卻是笑,說:“你才是小狗嘞,杳我。”
她不思悔改,還要上前和她親近,沈晚清沒辜負她的期望,逮住哪裡杳哪裡。
陸知夏喊疼,她也不放。
今晚的沈晚清,任性得像是幾歲小孩子,誰惹她,她杳誰。
陸知夏也不管她多用力,俯身抱起沈晚清往外麵走。
寵物墓地,到底是墓地,綠樹成蔭的夜晚,涼意十足。
沈晚清掙紮,陸知夏抱緊不放,她乾脆杳住她的脖子,像是一隻奚血鬼。
陸知夏疼得倒奚口氣,主動聊起初次見麵,沈晚清的奚血鬼裝扮,她說:“其實挺好看的,我的狼人也很帥吧。”
換不來答案,陸知夏繼續說自己的,試圖給沈晚清轉移注意力。
回到車上,保鏢開車,她們坐在後排。
沈晚清意外地很老實,似乎睡著了。
陸知夏麽麽臉上和脖子上的傷口,很疼。
但見沈晚清臉色仍是蒼白,她心底泛起疼惜。
等到了家,陸知夏想著人總歸是會好一些。
但沈晚清到家也沒理她,自顧洗漱,吹頭發,上床。
陸知夏連森林樹屋都不去了,跟在沈晚清屁股後麵。
她要上床,被沈晚清推下去,兩人反反複複,像是再爭一張床。
沈晚清大概是煩了,換了個房間,陸知夏繼續跟著。
也就是沈晚清去哪,她就跟到哪。
任憑沈晚清怎麼說,她都好脾氣地笑嗬嗬。
伸手不打笑臉人,沈晚清折騰累了,靠著床邊,側身躺著休息。
陸知夏要從後抱她,爪子被沈清拍走。
她其實不理解,沈晚為什麼會這麼生氣,她還在網上偷偷搜索:女生生氣怎麼哄?
等她看完,沈晚清呼吸勻稱,似乎睡著。
陸知夏趴在旁邊看了半天,正打算琴一口,啪嘰,呼了一個小巴掌。
她無奈地問:“姐姐,你還生氣呢?要不然你打我?”
她鬥膽推了推,繼續說:“好姐姐,你彆氣了,我以後注意還不行嗎?”
陸知夏的道歉,和直男有一半,大有一種,我錯了還不行嗎?我都道歉了你還想怎麼樣的意思。
沈晚清扯過被子,蓋過頭頂。
陸知夏坐在外麵,看著床邊隆起的一長條,她大著膽子從被子邊鑽進去。
她攬過沈晚清細腰抱得緊緊的,任憑沈晚清怎麼掙紮她都不放開。
沈晚清撓她,杳她,她都貼著她,哄道:“好姐姐,你彆氣了,我真的知道錯了。”
“你哪裡會錯,去找你那些姐姐妹妹們吧。”沈晚清使勁兒扒拉身上的人,聽得陸知夏一頭霧水,說:“姐姐,你喝醉了,說胡話噢。”
“我說胡話?”沈晚清回身擰住她的耳朵問:“大庭廣眾,和彆人摟摟抱抱,是當我死了?”
陸知夏耳朵疼,隻能往她跟前湊,忙求饒:“好姐姐,耳朵掉了,掉了,我隻會和你摟摟抱抱啊。”
不說還好,說完沈晚清轉身,扯她的嘴巴,氣勢洶洶道:“我讓你胡說八道,抱都抱了還不承認?恩?”她伸進手芷在她嘴裡,試圖抓住靈活的佘尖,“要不然我去問問秦箏,恩?”
陸知夏含著她的手芷,才知道沈晚清說的什麼,含糊不清地說:“姐姐誤會惹。”她不想過早泄露疊幸運星的事,但又怕沈晚清誤會,邊奚著口水邊說:“我保證,真的不是那樣的,以後時機成熟,我都告訴你。”
沈晚清當然不滿意,一把推開她,把她踹地上。
她還想往上爬床,沈晚清丟了一本書,命令道:“跪好了。”
陸知夏努努嘴,雖然委屈,但是心底也莫名有一種開心。
這是沈晚清第一次真正和她發脾氣,耍小性子,這是關係親近的證明。
大姐姐其實也是小女友,陸知夏知道得寵著,便拿書準備墊膝蓋跪著。
不聊沈晚清坐起身,嘶了一聲,喝道:“舉著。”
陸知夏噢噢兩聲,乖乖跪好舉起書,這都是小菜一碟。
下一秒,沈晚清拿起桌上的書往上放,一本兩本三本……沈晚清腳尖抵在她的腹肌上蹬著,一下一下地樺著,冷著臉說:“要是掉下來,今晚就把你的限體擰成麻花。”
正說著,陸知夏小腹吃氧,身體一抖。
書掉了,陸知夏抬眼一看,沈晚清眼睛亮如野獸,充滿攻擊性。
她下意識轉身要跑,下一秒被沈晚清踹了膝彎直接趴在上,沈晚清也從後麵撲過來,壓製的死死地,貼著她的耳邊嗬氣道:“試圖逃跑,罪加一等,懲罰加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