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章 小白眼狼(2 / 2)

林懸大概是跟陸知夏聊到她了,陸知夏無辜的小表情搖搖頭。

林懸掐了一把,陸知夏疼得差點叫出聲,低聲道:“我的媽,你手勁兒怎麼也這麼大呢?”

這年頭的omega是不是都要逆襲,她無辜道:“這不能怪我啊,是沈晚清要聯姻,我要不能一棵樹上吊死,這麼多小姐姐,”她用手畫圓,“都挺喜歡我的,我不得挑一個。”

林懸甩她一個白眼,罵道:“晚晚白疼你了,小白眼狼。”

“誇我狼就好好誇,白眼狼不好聽。”陸知夏裝傻,林懸叫她去旁邊,她也不去,“我還要和姐姐們聊天呢。”

陸知夏也沒白聊,聊到一些關於顧硯明的陳年舊事,她乖乖地驚訝:“沒想到啊,那他能娶到沈晚清,可是很不錯了。”

“之前你和沈晚清可上過熱搜。”有姐姐逗她,“怎麼回事啊?”

“她是我姐姐,兩家有些關係嘛。”陸知夏一臉乖。

“他們不領證就是沒關係,你還叫她姐姐,你倒乖。”八卦知心人皆有之,“我可聽說,兩家關係其實早都解除了,隻不過還沒對外公布。”

“姐姐們知道的不少啊。”陸知夏笑著說,有人又問她:“看你照片酷酷的,現實還挺可愛的。”

“熟了就不酷了。”陸知夏一臉認真。

沈晚清不僅能看到陸知夏,還能聽到她說什麼,她說:“我和沈晚清啊,那都是媒體瞎寫,人家哪裡能看得上我,我一窮一白,她要是鮑魚魚翅,那我就是小蔥拌豆腐。”

“那你可是塊嫩豆腐。”有人笑著說。

有小姐姐戳她手臂,問:“這算吃豆腐嗎?”

陸知夏都好脾氣地接下,反常,很反常,秦箏這樣想,沈晚清自然也這樣想。

林懸和沈晚清私下也在聊天,她的結論是:這是鬨脾氣的表現,逆骨需要正一正,要不然很容易長歪。

沈晚清不急,林懸替她急:你是沒看見那些omega,熱情又主動,小狗崽子笑得那叫一個好看。

身後的門開了,一身正裝的顧硯明站在門口,淡聲道:“走吧。”

今天沈家和顧家都會出現,兩人第一次一同出現在公眾麵前,這無疑是一種信號。

人人誇讚郎才女貌,熱烈鼓掌,顧硯明挽著沈晚清,從一樓旋轉樓梯走下來。

沈晚清一襲火紅色的長裙,漂亮妖嬈,氣場儘顯。

陸知夏坐在角落裡,揚起下巴,目不轉睛地盯著。

整整2分32秒,沈晚清主動抽離手臂,微微躬身走向台中央。

她的生日,隆重而盛大,沈語堂親自主持。

一是祝沈晚清生日快樂,一來是好事將近,公布兩人婚訊。

台上兩人,站在中間鞠躬行禮,又是一陣熱烈掌聲。

秦箏餘光瞟著陸知夏,她壓根沒有鼓掌,下頜線繃得很緊。

再會演戲的人,也會在某個時間暴露內心最真實的情緒,陸知夏也不外乎如此。

秦箏看穿她吊兒郎當的外表下,其實是壓抑的情感,她仰頭灌一大口酒,使勁兒抹了把嘴角,放下杯子很用力,握起的拳頭放在醇前,儘量控製著外露的情緒。

台上的顧硯明突然轉身,將沈晚清攬在懷裡,似乎是在琴紊。

陸知夏也是這一刻猛地站起身,她身體緊繃,雙拳緊握。

看吧看吧,秦箏淡淡地看著這一幕,裝得再像怎麼樣?心還是會疼的啊。

曾經秦箏是陸知夏的位置,她喜歡陸知夏,卻隻能看著沈晚清和陸知夏琴密,她難過,她可以裝不在意。

如今陸知夏也得裝了,她隻歎:老天爺可能真的是公平的。

沈晚清也是被嚇了一跳,原計劃是沒有這個的,她微微後仰,並沒有琴到,低聲警告道:“顧硯明,適可而止。”

“這是你爺爺的意思。”顧硯明輕笑一聲,“要不然你以為我想琴你,被人上過的賤/貨。”

沈晚清瞬間握住他的手臂發力,疼得顧硯明皺眉轉過身。

他轉過身,臉色漲閎,大家以為害羞,其實是疼的。

之後是自由活動時間,陸知夏偷偷溜到一樓外麵的了露天陽台,她有些疲於應付,索性躲在窗簾後麵,一動不動。

很快,傳來腳步聲,是顧硯明激烈的言辭,他在咒罵沈晚清。

陸知夏站起身,怒罵聲到了跟前,那些肮臟的字眼,瞬間點燃她的暴脾氣。

她幾乎要衝出的時候,隻聽見“啪”的一聲,響亮的耳光,伴隨著沈晚清高傲淡漠的腔調:“這是你應得的。”

顧硯明罵著臟話似乎是要還手,隨即傳來他的慘叫聲,直奔著陸知夏這個方向來了。

顧硯明撲倒時下意識抓住窗簾,整個窗簾直接扯下來。

嘩啦一聲,赫然露出牆壁上貼著一隻大壁虎,哦,不,是一隻陸知夏。

她愣了幾秒鐘,試探地往旁邊走一步,無辜道:“打擾了,你們繼續。”

顧硯明憤然起身,惡狠狠地看著沈晚清,顫抖的手連連地指點著她,後退時罵道:“瘋子!”

沈晚清冷眼一瞥,他嚇得快速倒退幾步,轉身要跑腳底下不利索,直接踉蹌向前摔。

陸知夏聽見動靜回身那一瞬,撲通一聲悶響,顧硯明直接跪在她麵前。

不等她反應過來,顧硯明起身直接一瘸一拐跑了,沈晚清也近了。

陸知夏杳牙,臉部繃得很緊。

沈晚清突然伸手,她嚇了一跳,那隻手停在她的腰部,隻是作勢要嗬她的養。

她一抬眼,沈晚清已經在笑了。

陸知夏強忍的笑意直接爆發,她捂著嘴巴笑得彎了腰,指著顧硯明倉皇而逃的方向,笑得說話都連不上,“看、看到沒?哈哈哈哈,他跪、直接給我跪下了哈哈哈哈!”

“哈——啊嗷嗷痛痛。”陸知夏的笑聲,以慘叫結尾,沈晚清穩準狠地擰到她的耳朵,將人拽到陽台。

陸知夏貓腰低頭跟著往前走喊疼,沈晚清乾脆兩手一起做拉伸運動。

拉伸運動第一次,嗔怒道:“說說笑笑挺開心哈。”

拉伸運動第一次,火大道:“摟摟抱抱挺爽啊!”

拉伸運動第三次,杳牙道:“加了幾個漂亮妹妹啊?”

……

拉伸第N次,似笑非笑道:“你還有什麼想狡辯的?”

陸知夏雙手想捂耳朵不敢捂,不碰又疼得厲害,她的手離沈晚清的手幾厘米的距離,連忙道:“放手放手。”

“錯沒錯!”

“沒錯!”

陸知夏耳朵疼得連帶腦袋都麻了,根本沒辦法正常思考,她也忍不住暴躁了,凶道:“沈晚清,你彆得寸進尺!”

“我就得寸進尺怎麼的?”沈晚清還要拉伸,陸知夏也不顧疼,猛地向前用力。

沈晚清被迫倒退幾步,被人壓在欄杆上,陸知夏臉紅紅,氣洶洶,嚷道:“你還凶不凶了!”

“我就凶,你能拿我怎麼樣,你……唔!”沈晚清的呼奚被奪走一瞬,她猛地用力推。

兩人隻有一丁點的距離,沈晚清真切地感覺到,小狗崽子的力量真的變大了。

陸知夏狠狠往下壓,沈晚清臉頰泛閎,推著她的下巴,杳牙問:“你要乾嘛!”

“我,要,給,你,”陸知夏尾音消失在醇角,“消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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