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晉是困了?這樣睡難受了些吧?你可以靠著爺……”
“臣妾不困,就是閉目養神。”鬆格裡直接打斷四爺的話。
“……你是在生爺的氣?”四爺噎了一下,猶豫著問。
“沒有。”鬆格裡淡淡的否認。
“若是你沒生氣,為何不願意跟爺說話?上次的事情咱們還沒說完,一會兒回府裡,咱們在繼續談談。”四爺挑著眉頭,慢條斯理的說著。
鬆格裡忍不住深吸了口氣,才忍住自己的暴躁,她能說她不生氣也懶得跟他說話?
自從上次讓四爺吃了癟,許是那種快-感讓鬆格裡有些上癮,她竟然有些沒耐心插軟刀子了,這樣並不好。
若是真惹惱了這位爺,因為身份的天然限製,四爺若是硬要怎麼樣,她也沒什麼法子,重新過活一回,鬆格裡絕對不允許自己再陷入被動的局麵。
“爺想要跟臣妾談什麼?”鬆格裡睜開眼睛,唇角帶上了恰到好處的笑容,忽略眼底深處的不耐煩,她格外柔和的看著四爺。
“剛剛在大哥府裡也沒吃用什麼,爺還有些餓,這會子腦子也不清楚,一會兒咱們再用些晚膳,吃完再談吧。”四爺並不是個蠢人,雖然看不出鬆格裡的不耐煩,可也能感覺出來,她不願意讓自己留宿。
所以他隻是輕描淡寫的轉換了話題,鬆格裡聞言溫婉的低下頭,臉上的凶狠一閃而過,微微點點頭後,才剩下溫柔。
她一個字都不想再多說,用完晚膳就用完晚膳,她不想伺候,有的是法子,這位爺就算不蠢,也格外天真。
所以在用晚膳後,看著格外嬌羞的汪氏,感受到自己體內亂竄的火熱,再看一眼臉上帶著愧疚之色的鬆格裡,四爺的臉,已經不能用鐵青來形容了。
“還請爺見諒,這是額娘給的清和酒,臣妾隻聽額娘說,這酒是額娘專門請太醫給爺炮製的,對爺的身子有好處,竟不知……臣妾身子還不曾爽利,隻能讓汪妹妹伺候爺了。”鬆格裡的演技自從發現自己重回四爺府以後,一日好過一日,反正她眼下的輕微愧疚,連常嬤嬤都覺得真實。
常嬤嬤覺得特彆可惜,在不讓主子發現的角度,狠狠瞪了汪氏一眼,倒是便宜了這個狐媚子了!
誰能知道,德妃娘娘給的酒……它竟是壯陽用的呢!這是連想都不敢想的事兒好麼!
其實德妃也是無心插柳,畢竟她對四爺還沒有對十四阿哥的十分之一上心。
主要是康熙臨幸永和宮的時候,順帶著誇了一嘴四爺,說是四爺性子堅忍,跟著去承德的皇子裡麵,也就四爺一個女眷都沒帶。
德妃又聽烏雅家裡送來的奴才說過,四爺出征回來後,還一次後院都沒進過。
作為額娘的,就算再不關心兒子,畢竟是她生的,也得有點兒麵子情,她知道出征是不可能帶女人的,那不等於四爺有小半年沒幸過女人了嗎?
可彆是身體出了什麼問題,所以德妃專門請了太醫來,給四爺配了能夠壯陽的酒,在鬆格裡來給她請安的時候,隻說是拿藥泡過,對四爺身子好,一句彆的都沒說。
常嬤嬤也知道這回事兒,所以她才覺得可惜,可她不知道,自家主子上輩子就遇到過這回事兒。
前世,四爺在因為鬆格裡“陷害”李氏,導致弘昐身子弱這件事,良久不來正院留宿。
可到底弘昐還沒歿了,四爺也不能永遠冷落福晉,還是在某個初一的時候來了正院。
那個時候已經很討厭鬆格裡的四爺,本來隻想著給鬆格裡臉麵,就蓋被子純睡覺的。
鬆格裡好久沒見四爺,見著他還願意來,特彆卑微的獻殷勤討好四爺,拿出了德妃很久前給的,據說是有益的酒,想著給四爺補補身子。
當天晚上正院叫了四回水,她第二天都沒能起得來床。
可是對著癱軟在床的她,四爺大發雷霆,覺得她作為一個福晉,竟然靠著下三濫的法子勾引爺們,一點兒正妻的樣子都沒有,直叫他惡心。
鬆格裡連解釋的機會都沒有,接下來,四爺再來正院又是半年以後,而且再不曾住在西廂房過,這也是李氏拿來讓她難堪的佚事之一。
現在嘛……誰的功勞歸誰,鬆格裡一點兒都不貪功,而且她可不是為著自己,這為了爺開枝散葉,如此賢惠,誰還能說她鬆格裡一句不好,至於會不會惡心到這位爺……她一點兒都不在意。
四爺甩下嬌媚的汪氏,帶著滔天的怒火和滔天的……“火”,大步流星出了正院。
為了不伺候自己,福晉可以說得上是煞費苦心,彆以為他看不出她的幸災樂禍,這種法子都能使出來,他偏偏不如福晉的願!
作者有話要說: 又是沒能留下來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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