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第 66 章(1 / 2)

()宴好做好了晚上開夜車的準備,結果車是啟動了,也開出去了。

但是江暮行硬生生在上高速前拐了個彎。

然後把他送下車,跟他說不早了,明天還要上學,洗洗睡吧,晚安。

宴好被江暮行抱小孩一樣抱在懷裡,一下一下輕拍後背,迷迷糊糊的睡著了,醒來又上火,氣的扒開背包,把路上買的一個小盒子丟他身上。

完了就有點後悔,難得比他早醒,應該要摸會兒的。

江暮行睜開眼,拿起小盒子看看。

宴好這會是一點火氣都沒了,就剩下害臊,他惱羞成怒:“看什麼看,不識字啊?”

江暮行拉開抽屜,把小盒子放進去:“生氣了?”

宴好兩手環胸:“你這個問題問得好。”

房裡安靜下來,絲毫不壓抑,而是一種恰到好處的溫馨。

要好無意間瞥到地上的好幾個紙團,臉頰一陣燙熱。

江暮行沿著他的視線一掃。

宴好的臉更燙:“大半都是你用的。”

江暮行不否認:“嗯。”

宴好眼一抽,怎麼有種在誇他彈夾裡子彈多的錯覺?

好吧,子彈是挺多的,一大堆,儲存的量超級多。

宴好不嫉妒,單純的羨慕自己,有福了。

“時間還早,你再睡會。”

江暮行摩挲著他纖細的腰,手抽離前用了點力道掐一下,掀開被子下床。

宴好想讓江暮行知道自己的態度,決定不搭理他,身體卻不爭氣地跟著他走出房間。

秋天的早上涼涼的。

宴好沒穿鞋襪,腳底板擦著地板,哆嗦了一下。

走在前麵的江暮行有感應一般偏頭:“去把鞋穿上。”

宴好不配合。

江暮行沉了臉:“快去。”

宴好縮縮肩膀:“大清早的就凶我。”

“昨晚也不知道是誰,吻我的時候又是摁又是揉的,我稍微後退點就把我撈回來,那個架勢喔,恨不得把我給吃了。”

江暮行的麵部漆黑。

宴好進屋穿上鞋出來,走到水池邊看江暮行擠牙膏:“我真不懂,你跟我說說,你昨晚到底是怎麼在最後關頭刹住車的?你手指頭都……”

他隻發出一個“s”音,後麵的“ai”都沒發出來就止住聲音,全身的血往臉上湧,憋了一小會,咕噥道:“我告訴你,沒做成,等於什麼都沒做。”

江暮行停下擠牙膏的動作,透過鏡子看身邊的少年,嗓音沙啞:“什麼都沒做?”

宴好跟鏡子裡的江暮行對視,下意識想起他分明有力的手指線條,修長的指骨,指腹的粗糲感,掌心的乾燥寬厚,忍不住尾椎發麻,呼吸急促著結巴起來。

“你你你……你彆打岔!”

江暮行好整以暇的挑了挑眉毛:“那你接著說。”

宴好瞪著江暮行,嘴裡沒話,思維是斷的,一時半無法連接,他板起臉:“我不說了,你說。”

江暮行把牙膏放台子上:“一次克製不住,後麵一次都不可能克製得住。”

宴好有些羞恥地咬咬下唇:“你把我想的有多……”

江暮行打斷道:“我說的是我。”

宴好腦袋一懵,不假思索地冒出一句:“那就彆克製啊。”

“誰要你克製了。”他想反正已經說了,乾脆一股腦地全說出來,“我倆正談著呢,你在我麵前還不是想乾什麼就乾什麼。”

江暮行沉默半晌:“我倒是想。”

宴好“刷”地抬起一張通紅的臉,滿眼的不可思議,這還是他頭一次聽江暮行這麼把欲|望袒露出來,他興奮的手指都蜷縮了起來。

冷不丁地,江暮行提道:“你那兩個盤……”

“操!”

宴好頓時如同一隻炸了毛的貓:“你看我的盤乾什麼?”

江暮行的眉頭皺了起來。

宴好親親他:“我不該說臟話,我錯了。”

討好的動作做得非常流暢自然。

江暮行眉間的紋路並未舒展。

宴好抱著他的腰,撒嬌地晃了晃:“盤是什麼時候看的?我出國這兩天?好好的怎麼想起來看那個了啊?”

江暮行隻回答他一個問題:“你放在桌上,不就是給我看的?”

宴好:“……”

先前他還不確定江暮行對自己是哪種喜歡,打算靠盤試探試探,就拿出來放在顯眼的地方了,後來忘了收起來。

他的錯。

“以後你彆看了,什麼片都不要看,”宴好的臉色很差,“你看的時候沒硬吧?”

江暮行把手裡的牙刷遞過去。

宴好沒接,耍著小脾氣:“問你話呢。”

江暮行無奈至極:“沒有。”

“沒有就對了,”宴好接過牙刷叼嘴邊,陰霾還是壓不住地爬上了眼角眉梢,“你一共看了幾個?”

江暮行揉額角:“隻點開了一個靠前的視頻。”

“前麵的哪個?是法國18到20的那個有一部電影長的混剪,還是美國樓梯上……”

宴好察覺江暮行冰冷的目光,他匆匆轉了話鋒,故作鎮定道:“我,那個,我也沒怎麼看,我都是看的文件名。”

江暮行麵無表情。

“真的,我下載的時候瞟到了,也都是當成教材。”

宴好心虛得要命,他垂下眼睛邊刷牙,邊模糊不清地說道:“我隻有看你的照片才有感覺。”

江暮行依舊一言不發,周身氣壓很低。

宴好在心裡吐槽,活該啊,沒事提這些乾什麼?好一出搬石頭砸自己的腳。

大早上的,刺激成這樣。

“好吧,我是看了很多,我認錯。”

宴好吐掉牙膏沫,姿態很誠懇:“之前我沒男朋友,需要教材滿足好奇心,畢竟身邊也沒誰可以討教。”

“其實我那麼努力學習,都是為了你,雖然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但我要先掌握真理,然後才能跟你一起實踐。”

宴好歎了一口氣,對這番話做總結:”所以我是想學會了,等我們真槍實彈的時候,就不會是殺豬現場。”

江暮行:“……”

宴好一直觀察著江暮行的麵色,見他稍微緩了點,就趕緊問出自己想知道的:“你看了盤,就不跟我耍了?這兩者有什麼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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