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瞎子看著在他衣服上抹血的頌命無奈道:“命姐你到底要乾嘛啊,天天劃自己你不疼?有什麼事你說出來我幫你。”
頌命抹血抹到傷口都快不出血才停,“草,疼死我了,你老實點讓我實驗完就是對我最好的幫助,行了,去搖色子去。”
“還是一次搖兩個六?”
“昂。”
這次倒是一次就成功了,但是頌命讓黑瞎子多搖幾次,而她在一邊默默數次數。
黑瞎子加上第一次一共連續搖出三次兩個六,在第四次的時候就沒有搖出來了。
頌命喃喃道:“三次啊……”
黑瞎子極其聰明,在實驗第一種猜想的時候他就猜到了頌命的血液是與眾不同的,甚至讓彆人知道了會引起極大的轟動。
剛開始黑瞎子以為她是不知道自己的血有什麼作用,直到第二次,他就明白頌命知道作用,但不知道怎麼用。
黑瞎子看著手裡的色子。
幸運啊……那確實是眾人趨之若鶩的東西。
他沒說什麼,隻是扔了色子,走進屋裡找傷藥。
黑瞎子不知道的是,在他背對頌命的時候,頌命眼裡閃過一瞬間的輕鬆。
頌命賭對了,當然,讓她敢去賭黑瞎子不會因為她的血液而對她出手的前提不是看書時對於這個人物的愛,而是她和黑瞎子相處大半年的每一天。
黑瞎子回來的很快,他把頌命按著坐到小板凳上,半蹲下來給頌命包紮。
他的手法很生疏,甚至一個手抖把半瓶藥都倒在了頌命手上,頌命疼的輕嘶一聲。
“行了行了,我自己來吧,你在一邊學著點。”頌命甩甩手把多餘的藥抖在地上,拿過繃帶自己纏。
為了手指還能自由活動,頌命從虎口處開始纏,在手背處係了一個單耳蝴蝶結,這種結單手好打,解開的時候也方便。
頌命細細地講解著:“咱們乾的活注定了手在任何情況下都不能沒法活動,這麼纏繃帶可以讓手有足夠的活動空間,而且不能纏得太厚不然影響握刀。”她知道這些東西黑瞎子後來都會,但不妨礙她現在教。
黑瞎子隻當頌命太謹小慎微連這些事都要掰開揉碎了講,根本沒認真聽。
直到後來分彆,被彆人設計進盲塚後,黑瞎子急於出去胡亂處理手上的傷,導致危險來臨的時候他連刀都握不緊,差點死在了那裡。
剛處理完傷口門外就傳來一陣腳步聲,頌命抬眼一看,見是小金環和小銀環,身後還跟著一條小土狗,收起桌上的東西。
銀環跑的最快,一邊拉著金環一邊喊:“頌姐姐!俺家裡買狗啦!”
她身後的狗也應聲歡快地叫著。
黑瞎子指著那條跑的四肢各管四肢的狗笑出了聲,“這狗還沒我鞋大哈哈哈哈哈哈哈,命姐你看它跑的那樣哈哈哈哈哈哈哈。”
‘彆笑了,你以後還要教個年齡沒你年齡零頭大的小狗呢,到時候你就笑不出來了。’頌命腹誹道。
銀環一聽就不開心了,給了黑瞎子一腳,氣哼哼地說:“玉寶不僅比你腳小,比你牙花子還小!閉上你的嘴吧,俺都能看見你後槽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