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兒那麼多廢話,剩下的是跑腿兒費,快去快回。”
小胖子瞪圓了眼珠子。
跑腿兒費?
一點兒藥膏才幾毛錢,剩下四塊多錢都是自己的了?
我操,老爹給人蓋房子一天才掙一塊錢而已。
周東陽見他發呆,照他屁股踢了一腳,“還不快去。”
“哎,哎,馬上,馬上去。”小胖子忙不迭跑開了,邊跑邊想,這大哥太有錢了,還大方,要是能跟著他混就好了。
小胖子跑遠了,薑甜嘴一撇,“看不出你還挺大方。”
周東陽斜她一眼,“還不是為你今天搞的這出戲擦屁股,咱倆大廳廣眾之下親到一起,我拉你出來,你們家人一個也沒跟著,不找個人做證明,你是想自證清白嗎?”
薑甜眨巴眨巴眼,忽然說:“有件事你可能不太想聽,不過早晚你也會聽到,與其聽彆人胡說,不如我現在就告訴你實情。”
“什麼事?”周東陽順勢問道。
薑甜把自己的事兒前前後後講了一遍。
原本是三個男人糾纏追求原主,不知怎麼回事兒,傳到彆人嘴裡就成了原主和三個男人搞對象。
後來乾脆升級成被三個男人睡,最離譜的是還有人討論是同時睡,還是分彆睡?
這在落後保守,早上聽雞叫,晚上豬哼哼,娛樂匱乏到隻剩下乾活、吃飯、睡覺的農村簡直就炸了鍋,原主的名聲在三裡五鄉徹底壞透了。
周東陽望著小姑娘黑白分明,清澈地沒有一絲雜質的大眼睛,沉默了一會兒。
他伸出手握住她沒受傷的那隻小手,“有我在,以後沒人敢欺負你。”
薑甜忍不住問:“你就這麼相信我,你不怕我騙你嗎?”
周東陽:“騙得了初一,還騙得了十五嗎?”
薑甜臉上露出不解,這話是什麼意思?
周東陽看出她的疑惑,卻沒解釋,耳尖兒泛起可疑的紅。真是傻姑娘,這還要他解釋嗎?真要有什麼,洞房的時候能瞞得住嗎。
不過一想到糾纏薑甜的那三個男人,周東陽的神情不由又冷了下來。
連他自己也沒覺察到,從見薑甜第一麵起,他就已經不自覺把對方當成了自己的,理所應當又天經地義,好像她本來就是他的。
倆人說話的功夫,小胖子遠遠地跑了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