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宸睿雙手被綁,跪在地上道。
“胡說!”宋廉道:“你既來皇覺寺,必然也是知道廢太子有謀逆之心,但是為何不上報給陛下?反而深夜私自會見?必是有著其他的心思吧。”
鄭宸睿冷冷地看著宋廉,此人一直看他不順眼,想必私下挖了很多坑給他。
他確實是知道廢太子有謀反之心,隻是此時的他並沒有與廢太子勾結的想法,隻是因為梓涵的原因,他才想來廢太子這裡摸摸底。
或許他是不願將廢太子謀反的事上報給陛下,因為一旦這樣可能會暴露梓涵,但他也戴不了這頂謀反的帽子。
“說不出來了吧,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鄭宸睿道:“那宋將軍不也沒將此事告訴陛下嗎?竟然私自先捉拿了本將軍才報於陛下,而且宋將軍一直對我有意見,以此捏造我謀反的證據也不無可能。”
“你,你好大膽!”宋廉氣的臉通紅,“本將軍不屑做這種醃臢事,我之所以這麼晚呈報,是怕打草驚蛇!這宮中就可能被安插了廢人劉裕的眼線,請陛下明鑒!”
“那本將軍也是這個目的。”鄭宸睿馬上接道。
“好了!閉嘴!”坐在高座皇帝道,揉了揉眉心。
“還有,宋卿,你剛剛說的那蘇梓涵是何人?與此事有何乾係?”
聽到此言,鄭宸睿明顯僵了一下,但宋廉還是繼續道:“回稟陛下,蘇梓涵曾是廢太子的太傅蘇學士之女,曾經因為先朝亂黨之事死在獄中,陛下當時登基大赦天下,這蘇家之女就被免了罪,而她便一直住在其舅舅薛尚書的家中,隻是最近,微臣查到她與亂黨又聯係,又查到她這些年拜的師門竟然就是近日在京城出沒的亂黨天罡幫中人。”
一盞茶杯被摔到了殿上,頓時碎的四分五裂。
劉鑾麵上陰沉,“真是大膽,薛尚書難道也參與其中了?”
宋廉俯身,稟道:“臣此番也查過,薛尚書似乎並未參與其中,隻是那蘇家之女似乎與鄭將軍有許多關係。”
“什麼關係?”
“臣查到,鄭將軍對這蘇家之女極為喜歡,多次與之見麵,之前有段時間這蘇家之女還住在鄭將軍的府上。”
劉鑾麵色更冷了,看向鄭宸睿,“你還有什麼話說?”
鄭宸睿道:“這蘇梓涵之前曾多次救臣的性命,所以臣對她有所不同,但是臣確實不知道她的身份,請陛下明鑒。”
宋廉冷笑,“是嗎,鄭將軍?怎麼本將軍聽到的和你說的不一樣呢?不如讓另一位證人上前說說呢?”
“還有什麼證人?”劉鑾問道。
宋廉揚聲道:“鄭夫人,不如你上來給鄭將軍做一下證?”
聽到此話,鄭宸睿猛然抬頭,不可置信地看向殿外。
此時李歸荑隻好先停下了體內對氣流的控製,從側殿走了進來。
她慢慢走近眾人,看向高座上的皇帝,又看了跪在地上的鄭宸睿及一旁的宋廉,便走到另一邊跪了下去。
“臣女李歸荑參見聖上。”
劉鑾看著跪下的女子,殿下的女子身姿輕盈柔美,麵若日曦雪蓮,姿色倒是比他後宮的女子還有過之無不及。
“起來吧,你就是鄭宸睿的夫人?”
李歸荑站了起來,道:“是,不過臣女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