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長得有點好看,說話聲音很好聽,身材好像也不錯……
該怎麼說呢,就是那種完美戳中她所有喜好的樣子。
李懷璟沒說什麼,自顧自地進了殿內。
莫渝舔舔唇,抬腳跟了過去,猗蘭殿的那幾個宮女丫鬟很識趣地留在了外頭。
猗蘭殿實際有一正殿,東西兩個側殿以及若乾耳室,拐過側殿回廊往主殿後走,還有個小花園。
偌大的宮室隻住著莫渝一位嬪妃,這點讓她很是滿意。
正殿按功能劃分被隔成了幾間。
中堂擺著一隻精致典雅的白瓷博山爐,正對著門的牆上掛著字畫,下設一套紫檀木寶座,座上鋪著軟墊。
左邊是臥房,被飾有瓔珞串珠的茜紗簾幔遮著,裡間的梳妝台與一張雕飾華美的千工拔步床隱約可見,再往裡則是八扇木雕絹裱的屏風,隔出一塊獨立空間。
右側是個暖閣,用隔扇圍了,次間內放木桌圓凳,是日常用膳之處。
再往裡進的右梢間,則獨具一格地設了個小書房。
繞過作為隔斷使用的博古架,就能看見房中東側擺著一張長桌,桌上放有筆墨紙硯等物。
桌後靠牆是一排書架,其上整整齊齊地放滿了各類書籍。
書架北側的窗邊掛有一幅畫,畫下是張翹頭案桌,擱著花瓶。時值春夏之交,瓶中插著蕙蘭,芳香盈室。
小書房靠南側的軒窗下則安著一張軟榻,擺了幾隻繡著四季花卉的織金緞麵隱囊靠枕。
軟榻中間設小幾,幾上放著本書冊,另有一隻玲瓏小巧的錯金香爐,因這滿室花香而暫時沒了用武之地。
自見到這皇帝起,莫渝就一直在呼叫係統,然而未得到回應,就隻能硬著頭皮自己上了。
她剛才應該退訂了那個莫名其妙的係統增值服務功能,沒退訂整個係統吧?
這係統怎麼總是掉線,這皇宮裡的信號未免也太差了些。
李懷璟很是自來熟地直接往小書房裡走,指著那張長桌對汪華道:“放這兒就行,你退下吧。”
莫渝看跟著皇帝進來的那個體形微胖的太監,將捧著的一疊折子擱在長桌上,隨後便退了出去。
小書房裡隻留下她和皇帝二人,讓她不禁手足無措起來。
李懷璟自己坐在了桌前,隨手取過置於最頂上的一本奏折,又見莫渝一直站著,朝那軟榻偏了下頭:“坐。”
“哦。”莫渝愣愣地應了一聲,隨後才道,“妾身在這裡,怕會打擾皇上。”
這狗皇帝今天是抽了什麼風,大晚上的不在彆的嬪妃那邊睡覺,跑這裡來處理政事,還要她坐在邊上陪著……
她想去睡覺啊!
“昭容還是與朕如此生分。”李懷璟不以為意地笑道。
“妾身不敢。”莫渝隻能老老實實地聽話,坐在一旁,“隻是今日十五,皇上按理該去皇後娘娘那兒才是。”
皇帝不說,她也不敢提及三皇子的事,隻能拿皇後出來當擋箭牌。
“朕去過了。”
莫渝無話可說,這天就這麼被聊死了。
她以往認識的男性不是自家親戚就是上學念書時的同學,或是畢業工作後的同事,包括前男友,大家都是普通人,從未和這種位高權重的人接觸過。
更何況眼前這位可是萬人之上的天子,莫渝根本不知道該怎麼相處才對,一時接不上話。
李懷璟並不怪罪她,看著她道:“你可是倦了?”
“沒有!”莫渝瞬間被嚇得一個激靈,然後意識到自己這聲喊得有些響,才放輕了聲音道,“妾身還不困。”
她知道他是不會對她做什麼的,但不確定要是自己睡過去之後又會發生什麼。
莫渝考慮了一下,喚了聲玉英,吩咐她去沏茶來,甚至還悄聲補上一句:“給我的那份越濃越好。”
穿到書中當炮灰配角也就算了,眼下居然淪落到這般要和狗皇帝比誰更能熬夜的地步。
她是做錯了什麼要遭這種罪?
玉英很快就回來了,莫渝乖巧地將茶盞遞到皇帝麵前:“皇上日夜辛勞,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