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夜晚慈善家(2 / 2)

信子[港風] 洛銀冰 8436 字 10個月前

“不許再脫衣服,否則我就把你丟出去。”

...

“可是我在家裡都是裸睡的,我習慣了。”

...

“那就改掉習慣。”

...

“你憑什麼那麼霸道?”

...

“小寵物可以和主人這樣講話嗎?”

絕殺越靈雨。

戴鴻深擅長且毫不費力。

她氣衝衝地轉身,緊貼床沿,隔他老遠,中間釀出個太平洋。

他可不信她能堅持多久...

粘人精一個。

果不其然,頂多十五分鐘,像陣小旋風似的卷進他懷裡...

手又開始各就各位,往他睡衣裡鑽。

他也縱容。

“主人我錯了,我以後再也不跟你那麼說話了...”

嘖...

又一句作死發言...

她絕對是欠收拾。

“再說一遍...”

越靈雨搖頭,她已經被掀翻在他身下,還敢說才怪。

他又舔她...

位置比從前更敏感些...

剛才還說不讓她隨便脫衣服的人,頃刻之間就反了悔。

舔來舔去,沒有著力點,輕飄飄若有似無,好不難受...

她寧可他狠狠咬她一口。

漆黑環境遮掩住兩人的表情,做賊不用心虛,那勢必上.癮,他在用嘴唇咬她。

不疼,也不濕漉漉,就癢,故意的。

“我錯了還不行嗎~”

要哭不哭的調,聽到戴鴻深耳朵裡,後坐力很強...

他不回應,變本加厲向下,停於肚臍周圍,搔弄攏撚,實至名歸在欺負她。

“主人..主人...”

“我叫了,你彆再動我了!”

眼淚還是滑下來,糊了滿臉,戴鴻深將其抹去,十分無奈...

“怎麼這麼愛哭啊?”

越靈雨縮在他懷裡抽泣,眼淚還是像不要錢似的往出掉,沾濕他的睡衣領口,逐漸忍不住的嗚咽聲由小變大,哭得莫名傷心。

她真的很想打他一頓...

好歹她也二十六歲了,老這麼做一半留一半是想謀.殺嗎?以為所有人都和他自己一樣是千年忍神...

他能忍,她忍不了!

“嗚嗚——”

戴鴻深徹底服氣,從沒見過有人這麼能哭...

像水做的。

直到他的手指被握住,又緩緩移動向下...比喻成真。

這個小流氓...

過程不算長,前後不過三五分鐘,越靈雨整顆頭都紅住,躲進被裡裝死,再沒了作勁。

索性他也不再難為她,翻身下床,摸著黑走。

“你去哪啊~”

聲音很小,似在殼裡說話,但周圍太安靜,所以顯眼。

“你先睡吧。”

戴鴻深腳步未停,也沒回頭看她,幾個字說得格外冷硬,充斥著克製...

克製什麼?

怕真和她發生關係之後,就再也甩不掉了?

越靈雨的眼神冷厲下來,風暴暗藏,黑夜...總是可以輕易激發各種邪念,人鬼不分,都是尋常。

他喜歡控製...那自己就偏要他失去控製。

收斂起刺,她也下床,浴室隔音不錯,勉強聽到有水聲嘩嘩得響。

小提琴在演出結束後就被送了回來,放在原位,她昨天晚上就看到了,壓根沒理,碰都沒碰一下。

試試音,還算正常,便懶得再調。

拉什麼呢?

好像隻能拉那首...

半跪在床榻上,身上的浴袍鬆垮寬大,不如從前在海灘邊的裙子飄逸...

浴室的光隱隱可以照向她,不亮,應該隻勉強看得見輪廓,足夠了。

於是,她等待,等他來。

等了好久...

也不算太久...

比十年好不少。

“你在做什麼?”

她不回答,等著他挨近。

“靈雨?”

也不知是不是她的錯覺,這聲名字喊得好溫柔,像是第一次這麼柔。

“噓~我要送你禮物了。”

“除了我爸爸,我還沒為彆人單獨演奏過,你就是第二個。.”

也許,也會是最後一個。

戴鴻深緩緩坐下,在她麵前,注視她,間隔不過三十厘米,早超出演奏者和觀眾的應有距離,他們卻像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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