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年安:“就是,就是。”
“好像正兒八經跟女孩處對象是委屈他了一樣,他要是錢沒臉,就這樣的誰稀罕他!趁早看清現實,摔個大跟頭才好。”
季年安摸摸下巴,“是啊,痛哭流涕才好。”
這小子偶像包袱重,打記事起就不怎麼哭,是個死要麵子的主。
要是被人狠狠甩一次,不知道會不會哭。
發泄了一通後,陳女士感覺出了口氣,一轉眼就看見季年安手上的香煙。
“你又抽煙?”平靜的語言下包裹著波濤洶湧。
完了……
背刺兒子的報應來的好快……
“季少乾嘛去了,哥幾個等你半天了!”
酒吧裡音樂聲太大,隻能用吼的方式交流。
說話的人左擁右抱,給一旁靜坐的美女使了個眼神,美女立刻會意,嬌聲嬌氣的拉著季節坐下,軟綿綿的靠上去給他遞酒。
季節沒拒絕送到嘴邊的美酒,卻拒絕了美女的投懷送抱。
他不是瞎子,看得見他們互相遞眼神,知道對方有意討好想從他手上討甜頭。
他又不是心裡沒數。
公司不是他一個人的,牽扯到生意上的事情還得傅珩解決。
而且……
季節有些鬱悶的喝下一杯,他跟傅珩一樣都是一直單身,平時最大的愛好也就是喝兩口。
怎麼在彆人眼裡,傅珩就是不近女色的高冷霸總,他就是酒色犬馬,晝夜荒淫之徒?
就因為他陽光開朗,話也比傅珩多一點?
就比如今天,他真的就隻是想出來喝酒而已啊!
為什麼這一個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