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節和阮槐序共同鬆了口氣,然後相視一笑。
真好,又活了一天。
阮瑾如願以償的吃上了妹妹做的月餅,也很配合的讓她在自己臉上擺弄各種護膚品。
不過就算阮槐序不給他做吃的,他也不會拒絕就是了。
幾個人的房間都不在一起,但因為各懷目的,又都聚在了阮槐序的房間。
這個房間本來是阮瑾的,因為他咖位最大,劇組給他安排的房間也是最好的,有獨立衛生間還能洗澡,隻不過沒有洗手台。
在他們沒來之前,這一層隻有他和小助理在住,知道阮槐序要來,他就把房間空了出來留給她。
阮槐序並不知道這件事,但季節知道,現在他看阮瑾是越看越順眼。
他大舅哥,其實也挺像個人的。
阮槐序見他們盯著阮瑾的臉,就拿著麵膜問道:“你們也要來一張嗎?”
幾個男人異口同聲:“不用。”
他們隻是好奇而已。
阮槐序點點頭,見氣氛有點乾,就問了一句今天的拍攝怎麼樣。
阮瑾看了眼傅珩:“嗯……”
後者坦然自若:“效率還可以。”
阮瑾心想可不是嘛,你黑著一張臉坐導演邊上,跟座羅刹似的,感覺拍不好就要被扔到後山喂狼了。
但他還是很感激傅珩的,他往那兒一坐,就像是給大家加了一個buff,不僅效率高,狀態和水準也是發揮到了最高水平。
照這個進度來看,他們很快就能收工回家了。
他們對這個結果也不意外,傅珩監工,誰敢放鬆?
不過劇組裡到底還是有兩個關係戶,阮槐序有些擔心他們會不會對此有所埋怨。
季節寬慰她道:“放心,葉老師不是不講道理的人,他是送葉澤勝來這兒學習的,不是來當少爺的,既然他把人送到傅珩手裡,就做好了思想準備。至於南溪,雖然是通過她男朋友的關係進來的,但實際上她家條件也不差。她家裡人之前找過我,說不是很想讓她進娛樂圈,這次要是能知難而退,說不定也是件好事。”
阮槐序若有所思,“這樣啊,看來我工作沒做到位。”
阮瑾眉頭一皺,他把麵膜一撕,坐了起來,剛要說些什麼,季節就快他一步先開了口。
季節:“誰說的!你工作一直做得很棒的好不好!再說咱這是出來玩,本來也不是出來工作,非要說的話也是我和傅珩沒跟你交代,怎麼會是你的問題。”
阮瑾把麵膜扔進垃圾桶,又慢悠悠的躺了回去。
阮槐序恍惚的啊了一聲。
見傅珩不說話,阮瑾就伸腿踢了踢他,“你也說句話啊。”
結果傅珩沒踢到,踢到了他旁邊的許白榆。
許白榆一臉茫然,有種上課走神被抓包的既視感。
阮瑾從善如流,“對,你也彆不吱聲,會說話你也說兩句。”
許白榆憋了半天,跟阮槐序說:“你很棒的。”
阮槐序:“……謝謝。”
傅珩也嗯了一聲,算是對她的肯定。
阮槐序眨了眨眼,感覺大家全都哥哥化了,季節說的也都是她哥哥的詞。
因為喜歡你啊,季節在心裡說道,但我可不願意隻當你的哥哥。
許白榆就玩了半天,顯示是還沒玩夠,於是這次也不跟季節他們一起,而是自己帶足了設備,一個人去踏青。
傅珩果不其然,選擇在劇場監工,但是給了季節和阮槐序獨處的機會。
他知道村子裡有一條十分乾淨清澈的小溪,昨天許白榆就是在那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