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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值假期,遊樂場裡人山人海,就在阮槐序以為他們將會把大把時間浪費在排隊上時,季節又秀出了鈔能力。
排隊?不存在的。
阮槐序有些擔心:“哥哥你不會被認出來嗎?”
阮瑾思考了一下,“那邊有個在臉上畫畫的,要不我去畫一個?”
“好,你去。”季節指了指彩繪攤位旁的一圈圍觀群眾,“你看能不能有人認出你來。”
來遊樂場的都是想玩個痛快,而且他們也不用排隊,直接就能玩項目,隻要阮瑾不做引人注目的事情,倒也不會引起彆人過多的關注。
確實有人在看阮瑾,但她們隻以為他是跟電視上的阮瑾長得像,並未想到他就是阮瑾本人。
阮瑾:“好吧。”其實他也是自己想玩。
季節:他就知道。
前腳剛製止阮瑾想在臉上繪畫的念頭,後腳他就顛顛地去買了兩個超顯眼的貓耳發箍,毛絨絨的粉白色,還帶著鈴鐺和蝴蝶結。
阮槐序小臉一皺,她可太了解阮瑾了,不用想也知道那發箍會戴在誰頭上。
果然,她腦袋一沉。
阮瑾:“可愛!”
季節臉一紅:確實,好可愛。
然後阮瑾就要把另一個往自己頭上戴。
阮槐序眼疾手快地按住了他,“哥哥,會不會太顯眼了?”
阮瑾:“買都買了……”他看向傅珩,“那要不你……”
傅珩立馬向後退了幾步,臉上寫著兩個大字:休想。
他又把魔爪伸向許白榆,“這個果然還是應該年輕人戴。”
許白榆雙手抱頭:“我不戴。”
阮瑾:……
他看了眼發呆的季節,趁其不備,直接扣在他頭上。
季節:?
什麼玩意兒?
身邊傳來陣陣憋笑聲,季節摸了摸自己的腦袋,上麵頂著一個阮槐序同款。
他下意識的看向阮槐序。
她雙眼含笑,季節猝不及防把正臉對著她,她一下子沒憋住,“哈哈——嗯……”有點滑稽的。
季節又看向始作俑者,“你自己怎麼不戴?”
阮瑾說:“太顯眼了。”他倒是想自己戴的,這樣人家一看就知道是兄妹同款。
季節內心吐槽,如果你們是不超過十歲的孩子,一起戴這玩意兒人家的確會覺得是兄妹,但你倆都是二十多歲的成年人了,任誰看了都會覺得是情侶吧?
嗯?情侶?
季節剛想把這破玩意兒摘下來,瞥了眼阮槐序的腦袋,又把手放下了。
但他一個大男人戴這個,還是很不好意思,他有些惱羞成怒的問阮瑾:“知道顯眼你還買?”你個顯眼包。
阮瑾理直氣壯,“買都買了,不戴不就浪費了嗎!而且戴之前你不也沒拒絕?”
季節:……
大哥,你也得給我個拒絕的機會吧?
最後季節也還是沒摘。
阮槐序本來不是很想戴這個貓耳發箍,看見季節都接受了,她也放棄了掙紮,順便在心裡評論了一句季節口嫌體直。
口嫌體直就口嫌體直吧,季節看了眼阮槐序頭上頂著的同款貓耳發箍:
你也一樣,口嫌體直。
我們絕配。
阮瑾:“你們要玩旋轉木馬嗎?”
他說完,所有人都看向阮槐序。
很明顯,她是跟這個項目最搭的。
阮槐序:“……不了吧,都是小孩子玩的。”
阮瑾:“也有成年人玩的極速旋轉木馬,要坐嗎?”
旋轉木馬這四個字太有迷惑性,哪怕加了極速,阮槐序也隻以為是比普通的快了那麼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