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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最後決定阮槐序請年假的時候,去把證領了。
也就再等一個月左右吧。
夜晚,月光透過薄薄的窗簾灑在牆上,季節躺在床上,盯著天花板,阮槐序枕在他胳膊上,已然熟睡。
季節捂住胸口,試圖讓那顆躁動不安的心臟安靜下來,但久久未退的興奮感卻讓他夜不能寐。
事情是這樣:
他們買完衣服回到家之後,阮槐序先洗了個澡,然後把他們換下來的衣服扔進了洗衣機。
季節洗完澡出來後,有意在阮槐序麵前賣.弄身材,搔首弄姿一番後就擦邊過了頭。
阮秘書翻出了計生委發的藍精靈,孤男寡女就乾柴烈火地發生了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
再然後,季先生就夜不歸宿了。
晚上訂的餐廳他們也沒去。
阮槐序睡得很安穩,季節卻閉著眼睛也睡不著。
這幾天過得實在是太刺激了,感覺他明天直接嘎了都有可能。
他轉頭看向阮槐序,月光淡淡,他其實隻能看個人影輪廓,並不能看清她的臉。
但感受著懷中溫熱,他心中仍是湧起一股強烈的保護欲。
他想要守護她,讓她永遠幸福。
季節輕輕挪動身體,向她靠近,直到他們的身體緊貼在一起。
他感受著她的溫暖和那股熟悉而安心的氣息,心中一動,輕輕地伸出手臂,小心翼翼地將她擁入懷中。
阮槐序微微動了動,似乎是被打擾到,季節頓時一動也不敢動,但她隻是在他的懷抱中找到了一個更舒適的姿勢,就繼續沉睡了。
“晚安。”
季節起得很早。
阮槐序被鬨鐘叫醒時,枕邊空無一人。
身體的不適昭示著昨晚的確發生過什麼,她下意識地摸了摸床邊,應該離開有好一陣了。
阮槐序看著門的方向,開始發呆。
就在她以為季節已經離開,她也從床上起來準備換衣服時,門外傳來了腳步聲。
季節擰開門露出腦袋,“起床了沒?我買了早——”
他看見正在拿衣服的阮槐序,“啪”地一下就關上門。
過了一會兒,他大概是反應過來了,仰著一張通紅的臉又開了門。
阮槐序正在提褲子,見他進來,動作絲毫沒有停頓,反倒是有些不解地問他,“你在乾嘛?”
季節:“我……”
阮槐序:“不要這樣開門又關門,會有風,早上起來沒穿衣服很冷的。”
季節:“對不起,以後不會了。”
阮槐序點了點頭,走了兩步,“我看上去奇怪嗎?”
有一點不舒服,不知道會不會被看出來。
季節:“不,不奇怪。”
但是你為什麼這麼淡定從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