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邊突然鴉雀無聲,阮瑾遲鈍地反應過來,“剛剛說話的是季節嗎?你們倆在外麵旅遊?”
阮槐序:“嗯,額,是的,我們結了個伴。”
阮瑾:“哦哦,那就好,你倆在一起我還能放心點。”
阮槐序心說你放心的太早了,季節臉上浮起一絲尷尬,若無其事看向彆處。
阮槐序低頭沉思片刻,“這樣吧哥哥,不如你後天晚上來行嗎?我跟嫣然姐姐說一下,讓她再續一天酒店,你們總要給我一點收拾的時間吧?”
“不用收拾,我隨便應付一晚上就行。”反正他隻是想先人一步,以證他身為作為親哥的地位,“我睡客廳都行。”
阮瑾油鹽不進的樣子看得季節有些著急,阮槐序依舊鎮定自若,“不行啊哥哥,我很在意,哪怕隻是意思意思,我也想先回去簡單收拾一下,你就聽我的好不好?”
阮槐序軟聲軟氣的幾句話,阮瑾立馬妥協地答應下來,兩人又聊了幾句才掛的電話。
阮槐序深潭般的眼眸幽幽地看著季節,語氣異常溫柔,卻讓人坐不安席,“本來隻用應付一個人,現在好啦,要應付兩個人。”
“但也完美解決了不是嗎?”季節把心虛寫在臉上,十分明顯。
阮槐序:“總之,我們二號早一點回去,把你的東西都收起來,放我房間裡。”
好在客房本來就很乾淨,是怎麼需要收拾的,換上新的床上用品就行,阮瑾隻待一晚上的話也好應對。
主要是林嫣然,她心細,有些東西一定要處理妥善才行,她很尊重個人隱私,把東西放到自己房間,林嫣然肯定不會隨便去動,維持半個月,也不難。
季節豎起大拇指,“完美解決!”
阮槐序:“並沒有,還有個人沒解決。”
季節一愣,然後羞澀地低下頭,拿起她的手按在自己胸前撩撥,聲音低沉富有磁性,“這個最好解決,你想怎麼解決都可以。”
阮槐序還沒說什麼,一旁的角落先冒出聲音,“噫,好油!”
小夫妻慢動作機械轉頭,正對上幾位家長一言難儘的表情。
季年安咳了兩下以掩尷尬,故作威風,“季節你注意點,有些話回自己房間再說。”
陳女士蹙著眉,“阮瑾也不知道你們結婚啦?”
季節直接忽視季年安的話,回答陳女士,“還沒找到合適的時機,不過你們不用擔心,我跟阮瑾關係那麼好,阮瑾又那麼疼糯糯,這些都是小事!”
老爺子搖頭咂麼著嘴,陳女士和季年安都沒說話,季幼安直接嘖了一聲,長歎著說了聲哎呀,言行一致地表達著:她,不信。
季節高傲地抬起頭,莫名像隻傲嬌的孔雀,“愛信不信。”
雖然當時堅定又自信滿滿地這麼說了,但事後季節還是去找了他的老父親,想從他這邊討點經驗。
陳女士雖然沒有兄弟姐妹,但能過外公那關也實屬不容易,季節虛心求教。
季年安帶著成功者的自信,沉穩內斂地端坐著,彰顯著成熟男人不矜不伐。
季節:他爹好裝。
季年安:“首先,我和你媽門當戶對,意氣相投,兩情相悅。這點你比較幸運,遺傳到了我們。”
季節:“我覺得您剛才說的那些跟遺傳學毫無關係。”
季年安不滿,“你這是虛心請教的態度嗎?”
季節立馬低頭,“我錯了,您說。”
季年安:“那時候我為了能得到你外公的認同,每天勤勤懇懇,任勞任怨,毫不掩飾對你母親的喜歡,向你外公發誓會一輩子對她好,敬她愛她。”
季節點頭,“真誠總是最能打動人的。”
季年安越說越起勁,“再加上當時咱們兩家本來就有聯姻的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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