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槐序:“但也不是所有的故友重逢都令人愉快的,今年也見到了上學時很討厭的人。”
“你討厭的人?”阮鶯時饒有興趣,“這次我認識嗎?”
阮槐序:“大概吧,他叫宋宇航。”
阮鶯時的笑容淡了些。
訓練場裡,明顯心不在焉的季節被阮瑾狠狠踹了一腳。
因為他的走神,害得他們隊連失好幾分,阮瑾恨鐵不成鋼地說道:“雖然玩遊戲重在開心,但我也不是奔著輸來的!你再這樣,不用他們動手,我直接了解了你,然後把你扔到後山喂狼毀屍滅跡!”
阮季夏自然也不會放過這個嘲笑季節的機會,他用戲謔的語氣說道:“我看他根本就是不行,在這兒裝模作樣的掩蓋事實罷了。”
沒有男人能忍得了這句話,季節調整了一下手裡的遊戲槍,對著阮季夏,麵無表情的開了一槍,計分器顯示他們又扣了一分。
一分代表一格血,五分滿格,季節已經掉了三分,阮瑾為了掩護季節不被淘汰,也扣了兩分,唯一滿血的阮季夏被隊友打掉了一分。
阮季夏怒,阮瑾絕望。
他今天輸定了,現在投靠敵方陣營還來得及嗎?
季節高傲地揚起下巴,“哥帶你贏,穩得很。”
阮瑾:“你管誰叫哥呢?”
季節全當沒聽見,他再次調整槍支,挑釁地看向阮季夏,“敢不敢跟我比?”
阮季夏不甘示弱,“怎麼比?”
季節:“這不是有計分器嗎?很簡單,就比誰得分多。”
阮季夏:“嗬嗬,奉陪到底。”
阮瑾麵無表情,他一左一右的兩個菜雞,從比賽開始到現在一分沒拿,還在搞內訌,他隻能靠自己!
一直到太陽快落山,也不見人回來,阮槐序有些擔心,阮鶯時卻是悠然自得,欣賞著落日美景。
他們玩得也太久了些,阮槐序想。
他們也沒帶手機,阮槐序就用了阮瑾留給她的對講機,阮鶯時頗有興味地看她擺弄。
阮槐序按照說明書操作了一通後,成功接通了季節那邊。
季節的聲音聽上去興奮上頭,問她怎麼了。
阮槐序:“還沒玩夠?”
季節:“再等等,我們就要贏了!”
阮槐序:“我哥在你身邊嗎?”
季節有些猶豫,“你找哪個哥?我這裡有一個半。”
阮槐序聽到了阮季夏的聲音,他在質問季節什麼叫一個半,季節反唇相譏:意思就是你頂多算半個。
阮槐序有些無語,“都早點回來,明天除夕,還有事情要做的。”
“糯糯你先回去吧。”這次是阮瑾搶了對講機,“不用管我們,這將會是場持久戰!”
夕陽逐漸西下,最終沒入地平線,阮鶯時也站起身,“在外麵待得也夠久了,回去吧。”
對講機沒了聲音,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