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珩說阮瑾受傷,他要負絕大部分責任,一定要親自照顧才能安心。
阮槐序被他的無恥驚呆了,她讓阮瑾在家靜修,主要就是為了防傅珩,他居然還敢待在他們家?
難怪她說讓阮瑾在家待著的時候,傅珩還雙手讚同,原來是在這兒等著呢!
阮槐序:“年後公司還有很多事情需要您處理呢,傅總!”
倆人當著阮雁聲的麵唇槍舌劍的,吵的阮雁聲頭都大了。
今晚來來回回折騰了好幾個小時,現在已經是淩晨了,阮雁聲借著睡覺的由頭火速撤離。
沒了旁人在,阮槐序也沒有顧忌了,直接跟傅珩攤開了說:“我家什麼情況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到底想乾嘛?”
傅珩:“提前適應一下環境。”
阮槐序:“用不著,你倆沒可能,我大伯伯不會接受我哥和男人在一起,你現在懸崖勒馬,大家還可以做朋友,要是被我大伯伯發現……”
傅珩:“發現,然後呢?以你大伯父的脾氣,會把阮瑾另一條腿也打斷吧?阮瑾跟我“廝混”,他肯定是會殺雞儆猴。”
傅珩也發現了,阮瑾的父親在某些方麵固執得可怕,他待人接物都是和顏悅色的,卻唯獨對阮瑾要求嚴苛,雖然他這麼說很不合適,但他真的覺得,阮雁聲有點心理變態。
而在阮槐序心裡,傅珩也不遑多讓,她咬牙切齒,“你有病吧!”
傅珩說得沒錯,這也是阮槐序不敢聲張的原因,從小到大,阮瑾挨揍的理由千奇百怪,很多時候明明不是他的錯,阮雁聲也會把責任歸到他身上。
阮槐序親身體會,阮家兩個家庭的教育方式,就是兩個極段。
跟傅珩共事這麼久,她也知道自己三言兩語是不可能讓傅珩改變想法的,她隻能把事情告訴阮瑾,讓他自己長點心。
阮槐序看見季節,忿忿不平錘了他一拳,然後去找阮瑾。
季節:?
得知傅珩喜歡自己,阮瑾竟然鬆了一口氣,“幸好幸好,原來他是喜歡我,我還以為他看上你了。”怪不得他總是覺得傅珩奇奇怪怪的。
阮槐序一噎,“什麼鬼?”
“他太殷勤了,老是打聽咱家裡的事,我還給他胡謅八扯的一頓。”阮瑾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唏噓道:“我還尋思這小子太狗血了,想奪□□,還是朋友妻。”
阮槐序感覺自己的表情一定很怪異,她忍不住問:“但是傅珩喜歡的是你哎,你就一點想法都沒有嗎?”
阮瑾想了想,豎起大拇哥,“有品味,有道德!”
比起傅珩喜歡阮槐序,喜歡自己反而更容易接受,阮瑾是這麼認為的。
阮槐序握緊了拳頭,“我不管了!你們愛怎樣就怎樣吧!”
沒一個正常人!
“糯糯——”
阮槐序氣衝衝地從阮瑾屋裡出來,就聽見季節叫她。
季節又挨了一拳。
“我覺得我很冤。”季節委屈地說,他指著傅珩,“你那兩拳應該揍他。”
阮槐序:“我打不過他。”
季節:“沒事,他不敢還手的。”
阮槐序惡向膽邊生,“那你去揍他一頓。”
季節頓了頓,搬出了一句經典,“大過年的……”
“哼!”阮槐序甩臉回房間。
季節頗為無奈地坐下,阮槐序倒也不是真的想讓他跟傅珩打架,隻是氣話罷了,但她走之前給季節撂下一句彆跟著她,半個小時內都不許回房間。
她也不單單是因為傅珩和阮瑾的事情生氣,還因為他們不聽她叮囑,跑到山上玩槍戰。
相比季節的垂頭喪氣,傅珩悠然自得,還有心情跟季節開玩笑,“看不出來,她還是個窩裡橫。”
季節沒好氣地說:“你惹她乾嘛?她跟阮瑾說了,現在你滿意了?”
傅珩:“很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