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第18章(2 / 2)

昭炎連忙擺手,“女君高看了,小臣就是小門派裡出來混口飯的。這不,到孟候門下討生活。”

這狗逼疑點太多,雖然目前看不出斤兩,但應該是個技能滿格的隱形大佬。

季罌知道他沒有絕對的實話,卻也沒有拆穿他拙劣的演技。畢竟去浮遊山的路上需要人手,多一個朋友總比多一個敵人好。

她拍著昭炎的肩,語重心長道:“好好跟著我乾吧,我吃肉你喝湯,我喝湯你喝湯,絕不會虧待你。”

“能為女君效力,是小臣三生有幸,小臣願為女君肝腦塗地。”昭炎喜滋滋地翻烤著野鴨,話匣子一打開就停不下來。

“小臣這點把戲在女君眼裡根本不夠看。女君的宇宙焰,宇之表無極,宙之端無窮,非常人不能修。小臣雖然到不了那樣的境界,但跟著女君也是與有榮焉。”

這人秉持著把她往死裡誇的精神,吹得天花亂墜。殊不知世間強者如雲,她季罌隻是滄海一小粟。

這點季罌還是很清醒的。

就她僅二成功力,頂多逃跑時比常人具備優勢罷了。

不過,他居然知道宇宙焰。

還說她修的是宇宙焰。

季罌看昭炎的眼神頓時充滿審視。

昭炎並未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還在小心翼翼翻烤著那些鴨肉。

臨到上路,才想起說正事。

“越往南水域越多,要走近路得坐船,小臣經過打探,得知今晚就有船拔錨南下,事先買好了船費。”

主仆在船拔錨之前趕到。

南方不止水多,連雨也下得格外多。開始冒小雨,後來雨點越來越大。

岸上三兩成群,拖家帶口的滿臉疲憊,來自各門各派的弟子殺氣騰騰,倒是一眼區分開來。

登船前,昭炎竟然難得一見的緊張,“不怕女君笑話,小臣可能是因為修火係的緣故,水性不大好,而且坐船老是頭暈。"

季罌很是善解人意,“小事,不就是不熟水性嘛。”

巧了,她水性也不好。

兩個水性不好的人要坐船,這要是遇上歹人,想想還挺刺.激。

大家陸續登上船,昭炎安置好牛馬,進船艙走了一圈,在船板上找到閒逛的季罌,要帶她去客艙看看。

船不大,單獨的客房不多,因此船板甬道裡都是人,船樓裡相對寬鬆,畢竟有錢和沒錢的區彆就體現在這點上。

雖然客房是單獨的,但因為船體陳舊,裡麵黑暗潮濕,一股子鑽骨的陰冷,還時不時飄著難聞的屎尿味。

甬道裡不通風,壁燈也燃得昏昏顫顫,照出地上一層不知什麼液體,黏濕打滑,極是惡心,季罌捏著鼻子不敢大喘氣。

因為都才上船,進客房的人也多,裡麵人擠著人,抱怨連天。

“他老娘個腿,這是給人住的嗎?豬圈都比這強。給老子退錢,老子去和牛馬湊合幾晚。”

“吵吵吵,煩不煩,你不住有的是人住。”

“草,老子看你不爽很久了,看老子不一拳打得你滿地找牙。”

兩個人在船艙裡扭打起來,僅容兩人側身才能過去的甬道裡你推我搡,後頭的人你一腳我一腳,跌的跌,摔的摔,船艙就像捅破了馬蜂窩,汙糟糟的混亂不堪,一時又罵聲連天。

講理的也就那些門派出來的弟子,莽人哪裡肯聽道理,一亂全都跟著亂,接二連三亮出拳頭乾架。

這群架打得那叫一個火熱,乒裡乓啷,身上的家夥事還沒掏出來就叮呤哐啷掉在地上,又被亂腳踢得到處都是。仔細瞧,什麼刀呀,劍啊,還有瓶瓶罐罐灑出來,什麼粉啊,丹丸啊,毒蛇蠱蟲爬了一地。

昭炎暈船暈的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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