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王段問他:“宇宙焰現世了,算不算大吉?”
風鶴搖著扇子,“蟾宮在罰罪手裡,罰罪應該也知道宇宙焰已經出現。”
疏檀:“宇宙焰不能落入罰罪之流,我這就去尋來。”
風鶴攔住他,“你去沒用,如果不是宇宙焰自己尋主,沒有昭炎你根本找不到宇宙焰。”
“總要試過才知道。”
疏檀發出召喚令,沒有反應,又發第二次,還是沒有任何反應,不禁破口大罵,“狗東西死哪去了。”
風鶴早就料到會這樣,“宇宙焰沒那麼容易落入罰罪之手,我們還有機會。”
疏檀焦躁道:“一天不在我們手裡,就一天不得安心。”
“急什麼。”公王段信心十足,“人心死了,宇宙焰才會感知到寄主,尋找時機歸位。”
“最好是這樣。”疏檀握了握拳,篤定地說道,“屆時我定然追隨魔父踏翻這神界。”
風鶴搖著金剛扇,臉上也露出久違的興奮,“我們等得已經夠久了,也是時候了。”
公王段撐著臉,遙望遠處的混元宮,成群結隊的混元弟子正往山下去。
“他們這是去哪?”疏檀問。
公王段:“應該是趕去羅邑國,準備行他們的濟世之道。”
……
羅邑國的孟侯府,此刻雷電交織,神威壓迫。
狂奔而來的禍鬥看著天上的異象,直呼不妙,一定是請來了神道相助。
他加快了速度,像一道迅捷的閃電,高高地越過丈高的圍牆。
目光所及都是堆砌著屍體,循著雷電的方向疾馳,前方忽然出現了一片魔壓。
禍鬥衝著那片黑雲濃霧狂吠,隻見霧氣聚攏,一個背負大弓的年輕男人站在雲上。
禍鬥撒開四肢衝過去,對方便舉弓射出一箭,那是一支無形的箭,射出後才能看到它透明的箭身。
禍鬥閃身避開,迅速爬起,眼見頭頂的雷電越來越密集,他朝天一吠,搖身變作一個紅衣少年,赫然是在蜃樓消失的昭炎。
他祭出通體火紅的鉤鐮槍,握槍挑向鬥雲蠡,鬥雲蠡不善近戰,及時射出一箭,伺機逃入雲中。
昭炎不肯縱他,舉槍截斷了生路,二人你追我趕,一路打出了城外。
王城中,地麵開始燃起更多紅色的火焰,大火吞噬了亡靈的悲怒,越燒越旺,好似要將這片亡土燒出焦骸。
天機子請下的神將並非上界仙神,而是化身,需要借助凡人的軀體方能發揮神威,因而四個獵龍師都以自身為容器,借助神將的力量結出伏魔陣。
北位神將以為錘擊釘,召出天雷霹靂,每一道都準確無誤地落在季罌身上,當即便能皮開肉綻,季罌用地火捏出的鬼靈都被托瓶的西位神將收去,南位神將祭出縛龍索,趁機鎖住她的四肢,東位神將舉起手中驅魔鏡,霎時間燃起滾滾天火。
這把引下的天火無法熄滅,燒出季罌一身火瘢,縛龍索定住了她的脈絡命門,根本無法掙脫,她在地上掙紮,時而人身,時而龍骸,一身鱗片若隱若現。
就在她的人身快要無法維持即將燒出本相時,龍嘯響徹黑夜,一條黑蛟淩空而來,替她擋下了接連不斷的攻擊。
白裙一閃,紅玉姬飄落在地,以自身擋下雷擊,將季罌護在身後。
“季罌,起來!”
紅玉姬試圖喚醒季罌,但季罌已經被熊熊天火湮沒吞噬,燒得隻能看見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