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是所有**中,火力最低,同時也是後座力最小的**。我連氣都不吐,將右手緊握的野外求生刀,筆直地刺入。
「嗚!」
「嗚嘎!」
這、這個家夥……竟然用拳頭毆打被挖開的側腹。雖然那理是個矮子,但體力不輸給大人,就算早就**也不奇怪。
「你這個家夥……!!」
「嗚、嗚呼……小鬼、啊……!!」
側腹的熱度似乎正在流失,應該撐不久了。拉開距離就會死,我不認為在這座島上的家夥,會因為喉嚨漏氣而射偏。
「……」
「……」
其中一方左眼與側腹被刺得鮮血如泥,淚如雨下;另一方則是拔出插在喉嚨的刀子,同時**與刀子不斷射進完全遭到破壞的左肩,勉強接合的左臂無力地垂下。
不過,雙方都露出笑容。我僅從剩下的右眼看見那家夥的半邊臉孔抽搐著露出笑容,我也知道自己正揚起嘴角。
我使出所有必勝模式,解決約五十人的技巧對這家夥不管用。
雖然不甘心、令人火大,但更重要的是……我很開心。
就連現在仍被火焰燒灼的劇痛也絲毫不放在心上,我的腦袋仿佛像火花般迸射。
該怎麼殺?
我這邊眼睛無法使用,對方的手臂也無法使用。雖然側腹被刺傷,但喉嚨被割裂。若不是這裡,我早就**……但我還能戰鬥,還能**,還能享受樂趣。
我舉起剩餘兩發**的**與最後一把的野外求生刀,壓低身子,迅速往前衝。
對方則拿著**,一旦停在直線上就會死。應該說,不管是德拉古諾夫還是柯爾特,不管是什麼槍都好,隻要不持續移動,就無法逃離那怪物般的準心。
「4、3、2……」
「咻、咻哈……是、幾、發……啊?」
可惡,居然換彈匣了。竟然隻用無名指和小指就從槍套裡把**抓出來,這算哪門子的雜耍啊?
他到底裝了幾發?
我想最少也有一發,再怎麼說應該也不至於五發……但我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