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差點就岔開話題,但現在是乘勝追擊的時候。玲從未來預支了遲遲沒有累積的勇氣計量表,下定決心,仿佛要表達這份心情般,向前踏出一步,開口說道:
「那、那個,就是……可以的話,要不要……一、一起去呢?」
「咦?哦,原來也有香氛室啊……」
樂郎一邊繼續對話,一邊操作著手機,似乎對玲的話感到莫名地認同。接著是短暫的沉默…………
雖然隻有幾秒鐘,但對玲來說卻像過了幾個小時。
「嗯,我是無所謂啦。」
這一瞬間,玲的人生迎來了**(本人認為)。
「隻是……」
「咦?」
「總覺得這樣好像在約會,玲沒問題嗎?」
「嗯咻!」
人生的**在轉了三圈半後突破上限,**了。
「……!…………!!」
「玲?」
「啊……冷不防地臉紅,會**的……」
「啊?你在說什麼?」
「沒什麼啦——不是玩家,而是玩家了。」
聽覺似乎聽見了什麼,但玲已經無暇顧及。無法形容的感情如漩渦般翻攪,在反複**與合體的過程中,玲光是維持平衡感就竭儘全力。
陽樂意識到「約會」的概念似乎令玲受到衝擊,實際上自己身為當事者的狀況也令玲受到衝擊,玲甚至搞不清楚原因……
不過玲收集殘存的理性,製作出脆弱而單薄的假麵具,露出極為平常的笑容。
「沒問題,沒問題。」
「是、是嗎?那就好……我差不多該回去了。」
「我還要再跟岩卷姐聊一下。」
「這樣啊,那我先告辭了。」
「好。」
經過一分鐘。
「…………」
經過兩分鐘。
「……唔、咕、嗚咕!!」
「很好,很好,撐住了!小玲你很努力!沒有露出馬腳!今晚就慶祝一下吧!!」
岩卷接住猛然跪倒的玲。她注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