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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人都清楚跳什麼樣的舞,最能吸引到男顧客們前來消費。
可惜風氣這一塊終究沒外麵開放,隻能“欲拒還迎”地打些擦邊球,並且在門口檢查身份證,尤其是看起來很年輕的那些,免得被有心人抓住把柄。
和那些個掙些辛苦錢的網吧老板不同,包括範連城在內總投入高達四千多萬,哪會因為掙那幾張門票錢,就搞砸了花大半年才搭建起來的夜店生意。
未成年一律不許入內,這點已經跟外聘的管理人員們再三強調過,在這事情上誰的麵子都不管用。
韓滿星任性完,名為薛婭的舞蹈領班還真讓人去搬來設備,臨時固定安裝好,當場跳舞助興,吸引來眾多留在二樓消費的客戶。
事後得到的回報,比約定好的數字更多些。
懶得去拿錢,韓滿星直接把戴在手腕上的勞力士間金藍水鬼遞給她,囑咐說:“小婭,以後認真乾,亂七八糟的人千萬彆往我們這裡帶,要是以後她們在舞台上也都能有這水平,到時少不了你好處。”
“我明白,韓哥!來,我敬大家一瓶,你們隨意,我乾了。”
衣食住行都還沒混好,談麵子這些有點不切實際,比起被口頭誇讚幾句,顯然是白得一塊價值較高的好表,更讓薛婭高興。
勞動所得,算不上丟人。
範連城見她說乾就乾,一搖酒瓶,幾秒下肚,算是長見識了。
將杯子裡的“自調酒”——芝華士兌紅茶,喝了大約一半,隨口問句:“你那現在有多少人,一晚跳多少次?”
“加上我總共十五名,分成三組,待會兒我就要上台負責發小禮物,可彆把肚子喝到撐起來。氣氛最火爆的時間應該就是八點半到十點左右,場上幾乎不會空著,之後一小時一個節目,負責調動氣氛,跟台上dj配合著來,國外也這樣。”
“今晚你們就負責玩,這些細活不用操心,我來安排好。”趙鱘儼然已經把自己當成經理,最後的籌備環節主要由他一手完成,以至於分明占股最少,卻成就感十足。
論起管理自家生意沒多少本事,說到吃喝玩樂,範連城真不如趙鱘。
幾人喝著酒聊天。
時不時有超跑俱樂部的朋友找他們喝酒,過了會兒一位小主管湊近告訴說:“旁邊小區有人過來投訴,說是外麵車太吵,讓我們注意點,怎麼辦?”
“能怎麼辦,外麵車吵,又不是我們店裡的音樂吵,找那些車主去談啊。”趙鱘想都不想就回句。
今晚過來湊熱鬨的ssr超跑俱樂部成員比較多,其中大部分選擇將車開出來招搖過市,把今晚的開業也當成俱樂部活動之一,已經貢獻許多酒水錢。
至於喝完酒再開車回去是不是方便,這顯然不在他們的考慮範圍之內,實在不行找個代駕也湊合。
去年範連城跟老範說了自己在找商鋪,打算跟朋友們合夥投資酒吧。
老範二話沒說,從朋友手裡把這座原本應該是售樓部的商鋪整個盤下來,寫的是範連城名字,讓他隨便折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