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手吃了頓燒烤,下午一起打牌到傍晚,張大少這位東道主當得夠意思,征求完意見後又去泡吧,昨晚那兩位姑娘也被趙鱘叫了出來。
……
不清楚韓小雯怎麼想,反正範連城總覺得自己跟她之間,正處於一個比較尷尬的瓶頸期。
大抵是一種沒有以前的新奇感,卻又沒到談婚論嫁地步的微妙狀態。
以前時常一打電話就是一兩個小時,而現在哪怕見麵話也不多,無非聊些雞毛蒜皮的小事。
深知這種心態不對,偏偏近期扔掉工作後過於無聊,這種生活上的狀態也被帶入個人感情裡,韓小雯則到處忙碌著,讓本就無聊的範連城覺得更無聊,甚至偶爾想起那位名叫甘欣的女人。
遇到這種狀態,沒什麼太好的解決辦法,因此選擇喝喝酒、鬨一鬨,打發時間消遣娛樂而已。
彆看趙鱘狐疑不決,實際上範連城真沒做什麼壞事,昨晚直接開個房,把名叫古麗紮爾的漂亮姑娘送了過去,自己則回房獨自睡覺,一夜好夢到天亮。
其實是有機會得手的,略微可惜,說後悔倒是不至於。
當晚再次遇見,談不上尷尬,點頭笑笑就各自跟人交談,搖篩子玩遊戲,酒水擺滿桌子。
大約到了十點多。
之前鬨過頭,現在想喝的和不想喝的人都已經喝不下去,沒人逼著範連城,大家隨意,因此狀態還行。
名叫呂笑的姑娘繼續跟趙鱘一起走,兩人完全是一副明擺著要單溜,像昨晚那樣繼續去乾壞事的狀態。
也不知是處於什麼心態,她還眨眨眼,笑著讓範連城幫忙送自己朋友回去,趙鱘繼續翻白眼,隻見過兩麵肯定沒認真,身為花花公子的心痛而已。
無論是範連城還是古麗紮爾,都沒說好還是不好。
在地下停車場,範連城幫忙打開邁巴赫62s的車門,古麗紮爾自然而然坐進車裡,到現在也不清楚這輛究竟是什麼車,反正很豪華就對了。
司機問完去哪,第一時間升起中間擋板。
這姑娘稍微心慌,喝了酒麵色微紅,側頭詢問範連城說:“我很少參加這種聚會,昨天也是聽說有機會演電影才過去……難道你們平時就過這樣的日子,唱歌喝酒能花掉六十幾萬?”
範連城真不清楚具體花多少,很久沒在意開銷問題了,無非是把卡遞給對方,刷卡,拿走卡,擁有日常開銷永遠也花不完的錢之後,在乎這些很沒意思,區彆隻在乎數字多一點或是少一點,不認真數都看不出來。
所以笑著來句:“偶爾吧,請客的朋友剛認識,也不僅僅隻是招待我和趙鱘。”
琢磨著“很少參加這種聚會”這句話,感覺應該是解釋,範連城再次開口道:“能看得出來,你話不多,那種場合不適合你,現在還沒畢業?正準備考大學?”
越年輕越不喜歡被說小,她解釋說:“去年畢業了,過來嘗試一段時間發現還是應該考大學,要不然很難接到好劇本。”
“嗯,加油好好學,真想考我可以幫點忙,要是真想當演員,我也能幫你,假如這行有意思、能賺錢,我應該會投一點,機會比較多。”範連城淡定說完,後知後覺發現這話好像有歧義,搞得好像是在利誘一樣。
果斷,對方臉色更加紅潤,卻沒有生氣的意思……,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