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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阮白一時沒想起來隔壁部門的一枝花是哪個,隻好說:“鄭經理犯什麼事了?他不是有老總罩著麼,誰能動得了他?”
“說是他利用漏洞吞了不少公款,應該有很多吧,我也不清楚,財務可恨死他了,白白讓人加班那麼久,就算他把錢補回來,公司大概率也不會再要他了,有黑曆史,彆的公司也不收他。反正我是爽了,趕緊買奶茶慶祝一下,明天周末,那我去你家找你。”
“行。”
掛了電話出來,路過領導辦公室,在微敞的門縫後看到了丹恒的臉,還聽到他說:“不必了,升職太快恐遭人眼紅,而我剛入職不久,需要學習的地方還很多,資曆不夠,應該把機會讓給其他更有潛力的老員工,就先謝絕了您的好意。”
然後不經意的清冷目光掃過來,震驚的何倦趕緊捂著臉跑得飛快。
丹恒收回目光,再跟副經理客氣幾句,隨之也走了出來。他走到何倦的工位,小姑娘正在瘋狂打字跟好閨蜜吐槽呢,一抬頭就撞見某張帥臉,她當場石化。
“顧阮白醒了嗎?身體如何了?”
何倦迅速整理好麵部表情,她人也算得精明,微笑說:“您關心她的話,應該打電話問問的。”
“她沒有回我信息。”
“哦,她剛剛醒來,腦子還不太清醒等會就會回複了。”
丹恒點頭道了謝,何倦當即又是奪命連環call給了顧阮白,她正在刷牙,嘴裡含了泡沫說:“乾嘛乾嘛!”
何倦五官嫉妒的扭曲:“還說你跟丹恒沒什麼!我居然被你這隻裝無辜的小白兔騙過去了!”
一下班,何倦立馬收拾東西去顧阮白的家,也等不及到周末,直接在閨蜜家住下了。
顧阮白下午打了會遊戲再看書敷麵膜,有些昏昏欲睡,突然房門被敲得梆梆響,還以為是房東來催收房租了,瞬間清醒無比。
一開門,何倦拎著她的包罵罵咧咧進來,“我真傻逼,穿這麼高的高跟鞋還能取悅誰?光是折磨自己了。”
顧阮白給她找拖鞋穿,拿過去的時候對方正直勾勾盯著她,活似一隻要把她吞吃的大灰狼,眼睛綠油油的。
肩膀一縮,顧阮白問:“你……你這什麼眼神,我不搞百合啊。”
“真沒看出來啊顧阮白,你何德何能,能得到丹恒組長的青睞,快快如實招來!你不說我就不走了,在你這白吃白喝!”
顧阮白汗顏,兩手攤開:“那你隻能跟我喝西北風了。”
“你怎麼回事,錢又被你便宜爹拿走了?”
“本來省吃儉用還是能撐過下一個月的,沒想到……嘿嘿,昨天喝醉一個不小心,氪遊戲裡了。”
“你可真行,缺多少,我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