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阮白似是聽到丹恒心中的歎息,想抬頭跟他說不用,丹恒就先說話了:“失禮。”他抬起手,虛虛放在她的肩頭。
“顧阮白,頭套摘了!看不到臉我還拍什麼!”
“好好好,全聽何大導演的。”
何倦一當攝影師,各種頤指氣使,哦,用在她身上的卻不是貶義詞。顧阮白維持一個姿勢,臉也都要笑僵了,何倦沒說好,她也不敢亂用,生怕又被報複性做什麼事來。
拍好了照片就發給丹恒,讓他回去修,何倦在顧阮白耳邊說:“表白沒?不會還沒有吧?”
“當然是沒有了,你在想什麼呢?我們正式成為朋友也才多久。”
“嘖嘖,你這儀式感也夠強,是想找個合適的機會一口氣表白,還是等丹恒主動?後者的幾率也太小了!”
“當然是我來,他那麼被動的人,恐怕連我有多喜歡他都沒意識到。”
何倦點點她的腦袋,“可彆把彆人當成傻子啊你,有句話叫大智若愚懂不懂?誒?那邊的不是洛凝?”
何倦嗅到八卦的能力總是特彆強,洛凝剛來到公司她立馬察覺,顧阮白順著她的目光看去,隻見洛凝跟往常有很大的不同,她少見的沒有穿裙子,甚至妝都沒有化,頭發淩亂披散,神情焦急,像是在尋找什麼人。
突然間她看了過來,立馬大跨步走向他們,何倦下意識就把顧阮白護在身前,不客氣道:“大庭廣眾之下,你要做什麼可得想想後果!”
洛凝不善的目光瞥了眼丹恒,再轉向顧阮白,咬牙切齒說:“顧阮白,可真沒看出來啊,你的手段比我高出太多了,在這麼多男人之間周旋,很遊刃有餘吧?你這麼厲害啊,要不是樓誌堅提起你,我還不知道你跟他有過一腿!”
顧阮白立馬聲明:“你跟他怎麼樣我管不著,雖然他跟我是發小是鄰居,不代表我就跟他交往過,而且……”她目光瞥了瞥丹恒,“我已經有了選擇,對樓誌堅也隻是朋友感情。”
洛凝生性固執狐疑,不願相信:“他喝醉的時候還喊你名字!”
“他以前犯事我還天天打他呢,難道你也說這打是親罵是愛?你要搞清楚愛情和友情,更彆說我跟他上次見麵也隻是前幾年,現在連聯係方式都沒有,怎麼虛空談戀愛?信不信在於你,我已經解釋得夠清楚了。”
“哼,這都是你的一麵之詞。”洛凝冷笑一聲,還要說話,何倦打斷她:“吵什麼呢,這是公司,這麼多人等著看笑話,直接把那姓樓的約出來吃頓飯,再問問清楚!”
丹恒:“有道理。”
顧阮白:“我沒他的聯係方式,傅達海有。”
正好晚上也沒什麼事,把人約出來說清楚,怕樓誌堅臨陣脫逃,隻叫傅達海以他自己的名義約地方,到了場合,他是想走都來不及了。
這幾天傅達海跑了很多單,小年輕渾身充滿乾勁,人也開朗受老板賞識,掙的錢不少,豪爽要請他們一頓烤肉。
烤肉自然得配啤酒,洛凝剛失戀還得買醉消愁,直接下了兩聽啤酒。
傅達海:“我的乖乖,是她請客還是我請啊?我可沒那麼多錢!”
顧阮白:“放心吧,我們會AA,不讓你吃悶虧。”
何倦拍拍他飽滿的肱二頭肌,感歎學生仔就是有資本,“怕什麼,姐有錢,來,小龍蝦也給我上了。”
樓誌堅本不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