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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句話,明明顧阮白已經吃飽了,卻有種饑餓感,可能是想把丹恒吃了吧。
哪有這麼說一個女孩子的!
看她忿忿不平的樣子,丹恒就知道自己說錯話了,尷尬不失禮貌改口:“你剛洗頭洗澡,肯定是香的,我……我還沒洗。”
彆的不說,丹恒煞風景是有一套的,顧阮白都想鬆開他,但是又舍不得。正巧電影又出現恐怖血腥的鏡頭,顧阮白很好控製音量嬌呼一聲,再次鑽進丹恒懷抱,她嗅到了青年已上清爽的香皂味。
什麼嘛,沒洗澡也不會有汗味。
顧阮白可慶幸自己是洗了澡的,否則今天出了一身汗讓丹恒聞到了,那句“手抓餅”就能改為“汗水”,想想就很社死。
顧阮白大鳥依人,偷偷抬起眼看著電視,有點後悔選了這部不太能促進感情的電影了,後麵沒有太恐怖,反而更多的是在體現男女主感情有多深沉,預想的恐怖鏡頭很少。
顧阮白還是抖著嗓音說:“好、好可怕呀,要不要換一個電影?”
時間有點晚了,丹恒看了眼手表,已經是快半夜的十一點多,不過他還是縱容一點頭:“好。”
顧阮白翻出以前看過的恐怖電影,還問丹恒:“《孤兒怨》看過沒?好像很有意思的樣子。”這部她記憶尤深,嚇人挺嚇人,劇情也震撼人心。
“沒有。”孤兒院?聽名字好像是孩子獨立成長的故事。
“那就看看吧!”嘿嘿,最好是丹恒嚇得撲進她懷抱。
恐怖電影的開頭一般都溫馨浪漫,例如上一部男女主互訴衷腸,這一部則是可愛小女孩被一對夫妻領養。
丹恒默默看下去,顧阮白已經等著時機好裝作被嚇到的樣子裝可憐,可電影前奏慢熱,她稍不留神就坐著睡過去。
“總是把鏡頭給女孩特寫,她好像有點詭異……”肩膀一沉,才發覺是顧阮白睡了。
丹恒低下頭撩了下她的頭發,長長了一些,發質柔順烏黑,她睡覺的樣子也恬靜平和,正如旁人說的,顧阮白靜坐的樣子還以為是富有藝術細胞的美女,然而她的文字表達經常牛頭不對馬嘴,作畫也天馬行空。
這並非是貶低,而是以丹恒視角的欣賞。
把女生輕輕抱起來,她那點體重還不夠看的,丹恒沒什麼難度就將人放平到床上,還掖好被子。
“顧阮白,晚安。”
丹恒的聲音如月光灑落皮膚,輕柔而溫涼。
在他走後不久,睡著的女生勾了勾嘴角。
晚安,丹恒。
……
次日天亮,就定好了返程的機票。顧阮白可想回G省吃粉了,她水土不服得都冒了一個痘!
樂意倒是加上了,他好像很是不樂意的樣子,跟他打招呼都已讀不回。前腳剛下高鐵,後一腳樂意就說他到市中心機場,讓她來接人。
這麼大個人了還需要人接,你以為是幼兒園小朋友上下學嗎!
顧阮白氣歸氣,還是去了機場,她有丹恒同行呢,隻不過樂大少爺看到他倆一道過來的,臉色更臭了:“你們穿同一條褲子?走哪都一起。”
顧阮白嗆聲:“都過來接你,還要嫌棄什麼?”她搶先拿了他手上的行李箱,樂意突然叫住她:“走什麼,東西沒搬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