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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病是喬弄溪給自己封的,他從小就對女性避之不及,有的嚴重一些碰一下都要起紅疹,去看了醫生說是心理作用。
“我、我的生母對我太嚴厲了,在我十八歲之前不能碰任何電子設備,不準晚歸,不能早戀,還要學著彈鋼琴參加比賽什麼的,久而久之就反感女生了。說起來,我、我還挺喜歡阮白姐這類型的女生。”他說到後麵扭扭捏捏。
顧阮白下意識看向丹恒,青年抿唇,掃過喬弄溪的目光很是不悅,這麼明晃晃的情緒肯定是吃醋了。
喬弄溪也知道有歧義,趕緊挽尊說:“不、不是,我是說像她那樣灑脫活潑的女孩子,誰都會喜歡的對吧?我可不能夠跟丹恒哥搶呢,你們郎才女貌、你情我願的。”
顧阮白誇他:“成語用的不錯。”
“謝謝,還參加過電視台益智節目呢。哦,我這病雖然奇怪,已經在努力克服了,就、就像阮白姐姐跟我說話,我都還能夠正常回複,甚至是碰我一下都沒什麼。”
傅達海抓起他胳膊一看:“我靠兄弟,雞皮疙瘩起來了?”
“正、正常反應。”
“你彆結巴啊,好好一個大帥哥怎麼說話吞吞吐吐的?”
“我有點緊張,等會就好。”喬弄溪萬分期待說,“我雖然朋友很多,但他們大多都是覺得我好騙才接近我的,你們不一樣,我看得出來,對吧小黑?”
“額……確實!”
“這邊的機子刷我的卡,隨便玩,打遊戲彆開掛就行,最反感這種人了!”
不久前剛用風靈月影通關單機遊戲的傅達海默不作聲。
“單機遊戲開掛不算開,菜不是原罪。”
膝蓋莫名又中了一箭的傅達海:“……”
又一起開黑到了下午五點多,出來一看天還是大亮的,喬弄溪回頭對丹恒說:“話說哥你是不是有點注重形象啊?一直都沒有看到你的真容過,東西和飲料都是阮白姐一個人解決的。”
顧阮白:“咳,我……我被你說得像是飯桶一樣。”
丹恒看了眼顧阮白,她五指與之交握,說:“他比較靦腆內斂,而且長得又帥,不喜歡彆人一直盯著他。”
喬弄溪敷衍點頭,彆人說自己帥肯定要嘲笑回去的,不過這是丹恒高手,就算他平平無奇也得說是帥!
他又被下一句話整破防。
丹恒:“我要守男德。”
“???”傅達海和喬弄溪齊齊傻眼,後者說,“什麼?男德?我以為隻有丹恒哥一個高手,沒想到阮白姐您也真人不露相,是怎麼把他治得服服帖帖的?不對,我突然想起來是您追的他?高手,不,牛逼!”
丹恒又看了什麼奇奇怪怪的東西了?
顧阮白解釋:“不是我非要要求他的,也不想用規矩訓導他成為什麼理想丈夫,就是對比起你們,甚至是小溪,在對他不熟悉的情況下,女性很難親近他。”
喬弄溪附和:“我懂,這就是男朋友的自覺!我要是也找到女朋友,就該收心專心工作了。現在還不行,我得帶兄弟好好玩玩。”他就有股人傻錢多的勁,一口一個兄弟喊得賊順溜。
去了附近火鍋店,店裡人滿為患,老板恭恭敬敬迎著他們去了包房。
傅達海:“乖乖,我第一次享受這種待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