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工藤優作在負責人和主辦方的協助下,挑出來沒有同伴、沒人能證明當時在哪裡的嫌疑人,黑川凜有些煩躁地摸了摸衣袖。
耳釘一震,傳來消息:【U盤不在房間。】
黑川凜無奈,又是一個壞消息——不在房間,那就是隨身攜帶了,如果被當做嫌疑人的證物暫時被扣留,就更麻煩了。
為今之計,必須讓工藤優作在警察到來之前先找到凶手。
“真的,我剛剛不是一個人……是不是聽說死了人,所以不敢過來了!”三井健太還在辯解。
“可是先生,洗手間現在沒有人,您又不知道那位客人的姓名,我們沒有辦法查。不然,您說說他的模樣,看有沒有彆人見到他?”侍者很無奈。
“模樣、模樣……黑色短發,白衣服,長得很漂亮……”三井健太絞儘腦汁回想。
然而,再怎麼想,都隻記得一個模糊的輪廓。
角落裡燈光黯淡,光影交錯下的容貌並不怎麼清晰,而少年又因為羞澀一直低著頭,就更看不真切,隻記得一身衣服白得刺目——
“啊對了,他那身衣服應該是高級定製的。”三井健太補充了一句。
“……”侍者無語,好一會兒才開口,“可是三井先生,您看看四周,就有多少符合您的描述的人呢?”
三井健太愣住,轉頭看看,不禁啞口無言。
男人的西裝本就顏色不多,黑白二色是最常見的,尤其年輕人,選擇淺色會顯得不那麼老氣,不少家族帶來的繼承人都是類似的打扮。至於高定……這裡誰家的西裝會是成品店裡買的呢?
黑川凜聽在耳朵裡,稍稍放心。對於安室透的謹慎,也舒了口氣。
離得這麼近,還相談甚歡,最終居然沒讓對方記住他的任何特征。
那邊,包括三井健太在內,又找到兩個沒有同行者、沒有目擊證人的嫌疑人。
一個是三十多歲的公司社長,自稱剛剛和妻子吵了架,一個人喝悶酒。
一個是二十多歲的漂亮姑娘,是某少東帶來的舞伴,但是因為自家舞伴去找了彆的女人跳舞,負氣想找個男伴。
再加上三井健太,很好,典型的三選一殺人案。
黑川凜先排除掉其實確實有人證的倒黴目標三井健太,仔細打量了一下另外兩個人的表情,卻沒看出什麼。
破案不是他的專長,這時候安室透在都比他好使。
耳釘一震:【房卡留在目標房間。】
黑川凜想了想,敲回去:【回房間呆著,彆管。】
【明白。】
“工藤先生,您看這案子能破嗎?”主辦方派來的負責人苦著臉,不停地拿手帕擦汗。
“不好說。”工藤優作沉吟了一下,讓三個嫌疑人把隨身物品都拿出來。
因為是舞會,本也沒人會帶上太多東西。
公司社長身上有手帕、打火機、煙、房卡。姑娘的禮服長裙就藏不了任何東西,手包裡除了房卡紙巾,就是補妝的小鏡子、口紅、粉餅。
黑川凜的目光落在三井健太掏出來的東西上——
打火機、煙盒、鋼筆、手帕。
“咦?我的房卡呢?怎麼不見了?”三井健太手忙腳亂地翻著口袋。
“三井先生,您確定帶了房卡嗎?”工藤優作問道。
“我當然……呃,我、我……不確定。”三井健太的表情從肯定到猶豫,隨即自己也迷茫了。
工藤優作搖搖頭,暫時沒管房卡,但看過去這些物品都很正常,哪個都不像是能殺人的凶器。
死者的傷口深而扁平,一下直插心臟,必須是刀具。哪怕長得最像是凶器長度的鋼筆——他把鋼筆打開,連墨囊都轉開——確實隻是鋼筆,不可能藏著刀具。
黑川凜的眉頭深鎖,快速敲擊著耳釘:【隨身物品沒有U盤。】
隔了一會兒,安室透傳來回音:【未必是U盤的模樣。】
黑川凜怔了怔,再去看那些東西。
鋼筆被工藤優作檢查過了,沒有問題,那麼……打火機?
耳釘又是一震:【我來找。】
黑川凜一沉吟,開始敲擊回長句:【我告訴工藤優作你回去了,被目標認出來會引起懷疑。】
或許是因為密碼長了需要翻譯時間,隔了一會兒,才等來回複:【沒有問題,交給我。】
“白川社長,你是想到了什麼嗎?”就在這時,少年熟悉的清亮嗓音從身後冒出來。
“沒有,我對推理不擅長。”黑川凜搖頭。
“哎?那你還喜歡看我爸的,我以為愛看推理書的都是推理迷呢。”工藤新一很意外。
“新一!你這樣太失禮了!”毛利蘭在後麵拉他衣角小聲吼他。
“啊,抱歉抱歉。”工藤新一恍然。
黑川凜忍不住失笑,現在的工藤新一,確實有些人情世故上的不足,不過也不讓人討厭就是。拍了拍少年的腦袋,他一臉認真地說道:“我這種人呢,有一種說法,就叫做:人菜癮還大。所以隻能看獲取樂趣了。”
“……啊?”工藤新一傻眼。
真的會有人嘲諷自己“人菜癮大”的嗎?於是他真的不是生氣了所以在嘲諷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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