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口味更怪了。”琴酒一臉的嫌棄。
“那是你不懂得甜食的魅力。”黑川凜反駁。
“嗬。”琴酒冷笑,“你要是想說什麼‘生活夠苦了為什麼不多吃點甜的’之類的蠢話,我就一槍崩了你。”
黑川凜皮笑肉不笑地盯他:“要不要試試看誰先崩了誰?”
“……”琴酒臉上的黑線越來越多,咆哮,“所以你還真的想說?”
“啊……要焦了。”黑川凜指指他的手。
“拿去!”琴酒粗魯地把一大把棉花糖塞進他手裡。
黑川凜咬了一個,不滿:“有點糊,沒……他烤得好吃。”
“滾!”琴酒從牙縫裡迸出一個字。
“彆這樣嘛,把自己繃得太緊,會斷的。”黑川凜笑了笑。
也挺好的,就當補上4年後的那個聖誕夜,琴酒沒參加的份好了。
不過,琴酒終究和其他人不同,想要把他徹底拐到自己這邊來沒那麼容易。這人對組織太忠心了,想要讓他不為組織這艘沉船殉葬,還得好好想想辦法。
在那之前,還不能把他和威士忌組放在一起。
琴酒咬著乾糧,忽的聽到旁邊“噗”的一聲,轉頭看過去,隻見黑川凜放鬆地躺在沙灘上。
“在這裡睡會著涼。”琴酒說道。
“不睡,就躺一會兒。”黑川凜向著天空伸手,難得笑得溫柔,“琴酒,星星很好看,是不是?”
“無聊。”琴酒眉眼不動,咽下嘴裡的食物,起身到飛機上拿出兩個睡袋,扔過去一個。
“你就不能溫柔點?”黑川凜抱怨。
琴酒不想理他。
黑川凜歎了口氣,眼神迷離。
零,你現在在做什麼呢?
東京,居酒屋。
“Zero,來都來了,開心點。”諸伏景光湊過去低聲說道。
降穀零抬頭瞥了一眼對麵笑得開心還偷偷看他的女孩子,歎了口氣,興趣缺缺地撥了撥碗裡的小菜。
他們都是被萩原研二拉來聯誼的,但關鍵的萩原研二本人卻至今不見人影。
降穀零興致不高,鬆田陣平又總是板著一張生人勿近的臉仿佛隨時要和人吵架,加上班長又是有女朋友的。一個人應付的諸伏景光隻覺得心累——
“咦?Hiro,這個味道不錯啊。”降穀零忽的眼睛一亮。
難得看他心情好起來,諸伏景光安撫道:“這個我也能做,以後做給你吃。”
“好啊好啊,有Hiro在真的太好了。”降穀零眉開眼笑。
“我說你啊,是不是也稍微學一學做飯,否則以後我不在你可怎麼辦。”諸伏景光歎氣。
“Hiro才不會不在呢。”降穀零爭辯,“不是說好了,就算畢業了,也一起租房子嘛。”
“但是降穀君,要是諸伏君交了女朋友呢?”對麵的一個女孩插了一句。
“哎?”降穀零皺起了眉,似乎陷入了思考。
“啊哈哈哈,說不定是Zero先找到呢,到時候就有人一輩子做給你吃,用不上我了。”諸伏景光笑起來。
“說不定以後他的女朋友也是個廚房白癡,那諸伏你就慘了。”鬆田陣平涼涼地插了一句。
“卷毛混蛋!你少咒我。”降穀零撲過去按他的腦袋,兩人就這麼打鬨起來。
“好了好了。”諸伏景光頭痛地一手一個拉開他們,“總之,有我在,總能教會一個的!”
頓時,所有人都笑了起來。
“我才不要學呢。”隻有降穀零翻了個白眼。
“我遲到了!”就在這時,萩原研二拉開了居酒屋的大門。
“Hagi,你遲到了!”鬆田陣平怒視他。
“抱歉抱歉,其實呢……”萩原研二笑眯眯地坐下來解說聽起來比還像的理由。
降穀零捧著果汁慢慢喝著,左手下意識地伸進外套口袋。
那枚徽章依舊靜靜地躺在那裡,冰冷的金屬因為他時不時地把玩,帶著皮膚一樣的溫度。
所以,要退學就退學,為什麼要把這個東西留給我呢?
“Zero,他們要去唱歌,你要是……”諸伏景光猶豫道。
“沒事,彆掃興嘛。雖然我唱歌不太好。”降穀零立刻換上了笑容。
“那走吧,出發!”萩原研二喊了一聲,又和鬆田陣平對望了一眼,微微點頭。
看起來降穀確實沒事的樣子。
那天便利店裡血腥的一幕,連事後進來的他們都心理不適,就彆提人在現場的降穀零了。還有烏羽涼,平時真看不出來,居然是這麼狠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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