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鋼絲,總有點介意。
“所以,萩原警官是覺得,當年盜竊屍體的,和現在狙擊犯人的,是同一個人嗎?”黑川凜問道。
“隻能這麼想了。”萩原研二無奈,“畢竟,這是唯一一個不確定因素。也許是那個人的親屬遷怒警察,所以帶走了屍體,決定自己報複呢?至於為什麼隔了七年,甚至當中犯人又做過一次案,那就不好解釋了。”
“算了算了,那是搜查一課的案子。”鬆田陣平安慰道,“連屍體都沒了,查不到那個人的身份,我們也沒辦法。”
“也是。”萩原研二勉強笑了笑。
然而,這裡所有人都知道,他不可能真的算了,這件事是萩原研二一輩子無法釋懷的傷痛。
吃完飯,安室透首先起身:“我送送幾位警官吧。”
“好。”黑川凜原本也是準備給他們四個人相聚的機會,便不動聲色地招呼了想一起出去的柯南收拾桌子。
這麼一耽擱,四個人已經下樓了。
沉默地走了一段路,安室透回頭看看隱沒在夜色下的黑川書吧,開口道:“好了,可以說話了。”
迎接他的,是鬆田陣平轉身一拳。
安室透早有準備,閃身避過,順勢在他手肘關節上敲了一下。
“嘶——”鬆田陣平隻覺得手臂一陣酸麻,居然發不出力,不由得震驚。
現在的降穀零,居然這麼厲害了嗎?就算自己也沒動真格。
“好了好了。”諸伏景光無奈,“我們時間不多,你倆還要浪費在打架上嗎?”
“不揍他我氣不能消。”鬆田陣平揉了揉手肘,咬牙切齒,“金發混蛋!你現在還在執行公安的任務吧?怎麼、怎麼能……”
“我怎麼?”安室透一臉疑惑,又去看自家幼馴染:你怎麼跟他們說的?
諸伏景光抽了抽嘴角,笑得比哭還難看。
“諸伏可是為你操碎了心了。”萩原研二攬住安室透的肩膀,在他耳邊低聲道,“把一個普通人牽扯進公安的任務裡,萬一出事,你哭都來不及!”
“我……”安室透無言可對。
就算肚子裡有無數理由,可沒一句能對同期說。
“Hagi。”鬆田陣平沉聲道,“算了,小降穀是什麼樣的人我們都清楚。能找到一個相伴一生的人不容易。”
“啊?我?”安室透更加一頭霧水,隱隱好像明白了點什麼,但是太過混亂一時理不清。
“我們都知道了。”萩原研二似笑非笑地看著他,“你說,你的廚藝是不是為了黑川先生練的?”
安室透眨了眨眼,遲疑地點點頭。應該……算吧?
雖然最開始的原因隻是,他以為混到日本威士忌身邊還得廚藝全能。
但要說是為了黑川凜練的,確實沒錯。
“你就想想以前在警校,小諸伏讓你自己學廚藝你怎麼說的?”萩原研二一聲嗤笑,學著他的語氣道,“我有Hiro就夠了,乾嘛要自己學?”
“對對。”鬆田陣平一推諸伏景光,笑噴,“當年諸伏不是說,總會教會一個的嗎?一語成真哈哈哈哈哈哈……”
“誰叫小降穀最後找的女、不,男朋友,真的是廚房白癡。”萩原研二跟著說道。
“滾啊,有什麼好笑!”安室透隻覺得臉上火辣辣的。
“好了你們彆鬨了。”還是諸伏景光把快要惱羞成怒的幼馴染解救出來,又正色說道,“總之,這次的碰麵是意外,還是和幾年前說過的那樣。不聞,不問,不管,明白嗎?”
萩原研二和鬆田陣平的臉色也嚴肅了,兩人沉默了一會兒才點頭。
“行吧,我是管不了你倆了,但是……千萬小心。”鬆田陣平說道。
“啊,我們會的。”諸伏景光點頭。
“尤其是你。”萩原研二偏過視線,“小降穀,記住你現在可不是無牽無掛的一個人,凡事彆太拚,為你喜歡的人考慮一下。那件事隻要你自己不穿幫,我們會幫你瞞著他的,不用擔心。”
“…………”安室透聽到最後一句,終於完全明白了諸伏景光的劇本。
一瞬間,有種吐血的衝動。
鬆田和萩原能幫他隱瞞的是什麼事?隻有那一件,當年星野建司和白川彥一的曖昧——不,說不定以後還會曖昧下去,畢竟是國民情侶,而且組織的有些任務也需要他們繼續維持這個人設。
於是——他在同期心裡,是一邊為了公安的任務,色|誘任務目標保持曖昧關係,一邊和真愛卿卿我我,腳踏兩條船的渣男嗎!
紫灰色的瞳孔一轉,死死盯著諸伏景光。
“啊哈哈……”諸伏景光冷汗冒得更快。
“我知道了呢。”安室透一秒變臉,笑眯眯地說道,“那就……麻煩你們保密了。”
視線掃過之處,空氣冰涼,涼透心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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