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媽媽是藝術家，從小就跟著學吧。”戚寧含糊兩句，怕許晞月再追著問，他連忙扯開話題，“孟煜川呢，讓他來，前天贏了我那麼多豆子就想跑？”
“他去五班串門了。”
話音剛落，孟煜川從前門進來，戚寧招呼他一聲，他應聲走到他們邊上，拉開椅子坐下，“跟你們講個八卦。”
“什麼什麼？”
幾人馬上放下手機追問。
“我一個五班的鐵哥們悄悄跟我說的，上次競賽集訓那事，老高調查後發現，是五班班主任收了陳明灝爸媽的錢，所以才把名額留給陳明灝的。”
戚寧等人隨即發出噓聲：“他怎麼敢的，這也太明目張膽了。”
“是啊，聽說老高把他組長職務撤了，今年競賽隊換彆的老師帶。”
孟煜川瞄了眼祝辭，壓低聲音，“我估計李澤一開始是覺得祝辭不受老高待見，就算把祝辭弄掉，老高知道了也不會說什麼。”
陳澤宇說：“誰知道班長居然也不去，老高這肯定得重視了。”
許晞月：“是啊，我撞見高主任來找班長談話好幾次了，都在勸他去集訓，不過班長也不知道怎麼想的，就是不去。”
“你們說，要不是班長橫插一腳，老高是不是就睜隻眼閉隻眼不管了……”
戚寧聽著他們的猜測議論，插了句嘴：“那不至於。”
“怎麼說？”
“老高雖然脾氣挺差，不過他對祝辭是愛恨交加那種，祝辭遇到事，他不會不管的。”
戚寧咂咂嘴，接著信誓旦旦地說：“你們是第一次認識祝辭？這小子壓根不會搭理他討厭的人，但他每次都給老高打招呼……對班長，他就絕對不會主動說話。”
就像是為了驗證戚寧的理論，幾人餘光瞥見時湛從後門走進教室，於是趕緊都用眼神示意彼此，偷摸著在不遠處觀察。
祝辭剛做完一道題，心裡沒什麼數，習慣性地想掏出手機問時湛，摸了一下桌肚後才想起，他把手機放講台下充電了。
正好這時，身後傳來椅子被拉開的輕響，祝辭乾脆側著坐，拿著本子問AI：“這道你做了麼？”
時湛掃了眼：“還沒有。”
“那你趕緊做，做完給我看看。”
“？”
祝辭丟了幾次臉之後，臉皮厚起來了，大言不慚說：“我看你錯哪，我好好教教你。不然你以為？”
時湛微涼的目光從祝辭眉眼處劃過，不動聲色說：“我以為你不會。”
祝辭正要反駁，突然腦海裡又閃過字幕。
這次一下子出現了好幾條。
【時湛絕對在看祝辭的眼睛！他真的好愛】
【時湛你小子讓祝辭剪頭發的目的簡直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
【某人一定幻想過好幾次，做的時候，祝辭雙眼含淚看他的樣子，嘖嘖嘖！】
祝辭渾身一僵。
過了幾秒沒聽到祝辭駁斥，時湛目光略帶詢問地看著他。
祝辭下意識避開時湛的注視，背過身去：“……反正你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