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究竟怎麼想的,說說吧。”周奉能夠感覺到,此刻的曲楓非常生氣。
自然是氣妹妹如此草率的便在朝廷中人的裹挾下,就輕易的答應和親一事。
若是曲眠在朝堂上爭論一番,他到還是能幫幫曲眠,不過曲眠到是顯得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我的好皇兄,你就彆生氣了?你又不是不知道,這些朝臣們,迂腐得很,我要是不答應啊,他們還不得鬨個三四天,這樣我可是更頭疼了!這些糟老頭子們實在是太不靠譜了,還不如我親自動手,砍了那狗賊的項上人頭。”
霜花印記突然呈現在周奉的眼前,那種強烈危及生命的感覺又一次來臨,但是周奉在曲楓的意誌操控下,手上也凝聚了一團火光,倒是把這冰冷的霜花給融化了。
“你還搞偷襲呢?”曲楓無奈地搖搖頭,她這妹妹,自從學成仙法後,倒是有些肆無忌憚過頭了。
“你看如何呀,皇兄?我這偷襲力度,可否砍下那狗賊皇子的頭?待我砍下他的狗頭,看他還如何夜夜笙歌?!去搶女人?!”
曲眠揮著手中的霜花劍,對於潛入敵國皇宮一事,躍躍欲試,倒是絲毫不擔心自己可能會遇上危險。
“喲,這麼自信?”曲楓看著如此激動的曲眠,也是頭疼得很。
畢竟在仙門,曲眠,可是被仙門弟子,冠以了“闖禍精”的名頭。
要不是曲眠的仙法還算看得過去,掌門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他這個做皇兄的倒也不好給曲眠善後。
曲玦讓二人前往仙門學習,便是為了防止今日之事,手中有劍,才能護佑自己,他是一國的君主,朝上之事,他必須做出表態。
有時候,他的決定,也必須屈服於朝臣的重重逼迫之下,屈服於民眾的呼聲之下,他彆無選擇。
可同時,他也是曲眠和曲楓的父皇,他希望,他的孩兒們,也有自己選擇的權利。
這也是為什麼,他讓兩位孩兒前往學習仙法的原因。
除了可以鍛煉曲楓曲眠的劍法,也能讓二人明白,仙之義,亦是國之義,在大是大非麵前,做出正確的選擇。
“我在父皇麵前表演得如何,是不是天衣無縫?!”曲楓在朝廷上,和曲玦配合得天衣無縫,一個唱黑臉,一個唱白臉。
倒是讓朝臣們,無法看出曲玦對二人的偏心。
曲楓和曲眠的字裡行間,都讓周奉認識到,曲國一家的溫暖,這才是真正的家人。
周奉再回首仙門之事,失望之心越發強烈,內心也是極為苦澀。
在朝廷商談完和親之事時,曲玦便私下將曲楓叫了過去,將兵符交給了他。
讓他五日之後,帶領曲國眾將士,和梁國軍隊一戰!
周奉看著手中的兵符,這老虎形狀威猛,握在手中,即代表將一國的兵力緊緊攥於手中。
仙之術法若是和尋常的兵法之力對抗,一般情況下,當然是仙之術法更勝一籌,不過,還有一種情況,兵法之力可以戰勝仙之術法。
若是軍隊士兵數量足夠龐大,能使出禁錮仙術的兵之陣法,便能與使用仙法之人,有一戰之力。
曲玦給曲楓這個兵符,還有一層原因便是,這次梁國領兵之人,乃是梁國大皇子梁祈,聽聞,這位也是修習仙術之人。
兵法之力和仙法之力不同,既然敵國領兵之人也會仙法,那麼曲國領兵之人,也必須是會仙法之人,曲楓便是最好的人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