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些妖鳥,卻像是源源不絕一般,根本就斬不完,四皇子正欲要再揮出下一劍,卻突然慘叫一聲。
那妖鳥的爪子,準確無誤地刺向了四皇子陳厭的右眼,疼得他哇哇大笑,哪還有往日囂張的威風模樣。
周奉見狀,嘴角之處也勾起了一抹滿意的笑容,有了妖丹的力量加持,周奉也很快便來至了皇宮的中心。
“不可一世的四皇子,你也有今日啊?!”
周奉一個箭步,衝上去,捏住四皇子的脖頸,製住了他呼吸的命脈,感覺到四皇子陳厭快要斷氣之時,周奉又再一次鬆開了他。
“就這麼讓你死了,可真是太便宜你了!”
周奉又一次揮手,這些妖鳥又一次撲上了四皇子的身軀之上,四皇子陳厭想要躲開,可是周奉的妖力卻禁錮住了他,讓他無處可逃!
這些妖鳥,也開始往四皇子陳厭身上的肉體啄去,一點一點,拉扯著四皇子的血肉。
那種連綿不斷,生不如死的疼痛感覺,也讓四皇子忍受不住,在地上不停地翻滾。
“殺了我吧...我受不了了...”此刻的四皇子,已經口吐白沫,可是自身的意識依舊無比清醒。
這自然是周奉用妖術吊住了他最後一口氣,他陳棄怎麼可能讓欺侮過他的人,死得那麼輕鬆。
如果讓四皇子就這麼輕易死了,那也實在是太對不起他這二十年來的忍辱負重了!
在這些妖鳥不停地蠶食四皇子陳厭的身軀時,周奉又是補了一腳在四皇子陳厭的腹上。
然後,他用冷漠至極,又略帶殘忍的邪魅語氣,對四皇子陳厭說道,“四哥,你還記得,你七歲那年,對我做的事情嗎?”
說完,周奉又是繼續按壓陳厭此刻已經血肉模糊的身軀,“我現在不過是效仿四哥你,玩個遊戲罷了!”
又是狠重地用力一腳,周奉將右腳踏移至陳厭的手腕之處,哢啦一聲,陳厭的骨頭便是碎了。
“四哥,你還記得不?七歲那年,你得了一隻珍貴的飛箭,說想要試一試它的威力,你說射箭靶沒意思,要用活人來試,才能真的探出這飛箭的厲害。”
周奉又是將手中的斷塵劍,一劍刺向了陳厭的腹部中心,讓陳厭覺得自己就要死了一般,可偏偏,陳棄故意給陳厭吊著一口氣,就是為了折磨他!
周奉又是繼續說道,“而我...就是那個活人!四哥得罪了那麼多人,想必也是將我視為一個可以供你們其他皇子玩樂的馴養物吧。”
“你的那一箭,將我的右眼給徹底刺瞎了,我也是在換了假眼之後,才發現,我居然擁有了可以操控鳥獸蟲魚的威力,這麼說來,我還得多謝四哥,給了我這樣一個絕妙的眼睛啊!”
那斷塵劍,從陳厭的腹部不斷往上滑,在陳厭的每一處肌膚上,都用妖力,留下了重力深刻的一劍。
讓本來已經痛得無法叫出任何聲音的陳厭,再次癲狂。
“四哥,你的名字,可還真是,和你一樣,令人討厭至極啊!”
即使周奉強行給陳厭吊著一口氣,可他也已經被周奉折磨到強弩之末。
在這妖鳥的蠶食之下,還有斷塵劍的妖力之下,陳厭再也支撐不住,口中的白沫湧流得更為誇張,白眼上翻,徹底死在了這皇宮之中。
“真是晦氣!”周奉看見已經氣絕了的陳厭,也是揚了揚手上的血跡,臉上一副嫌棄的神情。
“解決了一個,下一個,該是那個狗皇帝了。”
此刻,在場的其餘皇宮下人們,已經被陳棄這一出,給嚇破了膽,所有人都跌落在地上,不敢站起,隻能眼睜睜地看著周奉,走向皇帝所坐的高位之上。
周奉看著身後給皇帝題的名號——仁瑞陳年,便覺得惡心至極,他劍指陳國的狗皇帝,大聲怒喊,“仁瑞?狗皇帝,你也配這個詞嗎?彆給自己的臉上貼金!”
陳國皇帝看見,原本合家歡樂的場麵,居然被這個國師欽定的災星攪得一團糟禍,也是氣極。
“你個孽子!早知道,你出生時,我便應該殺了你,不該給你這個機會,在我陳國皇宮為非作歹!”
“子?狗皇帝,你有把我當過你的兒子嗎?事到如今了,你還敢用這麼荒唐的理由來說教我,不覺得可笑嗎?難道你心裡不清楚,如今之事,不也有你一手促成的原因嗎?”
說罷,周奉也將充滿了妖力的斷塵劍,架在了這陳國狗皇帝的脖頸命脈之上。
此時,才有下臣如夢初醒地反應過來,“快來人呐!快來人呐!護駕!護駕!七皇子陳棄意圖弑君!”
周奉聽到這話,也並沒有阻止這殿內的下臣,反而是語氣極其狂妄地大聲對所有人說道。
“來吧,來一個,我便殺一個,二十年的仇恨,也該好好清算清算了,狗皇帝!”
充滿了邪詭妖氣的斷塵劍,又是被周奉往前挪動了一刻,又是將這陳國的狗皇帝嚇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