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前進的盾牌,也是被周奉的斷塵劍爆發出的仙氣給打斷,六界士兵們蓄力繼續向前,但他們手中的盾牌依舊停滯著,無法有分毫的前進之意。
周奉怒喝一聲,那斷塵劍上的黛青色仙氣,又一次光彩奪目的綻放。
崩的一聲,所有靠近周奉的六界士兵也瞬間被彈開了出去,那厚重的盾牌,也一一的往六界士兵的身上壓去,這些六界士兵也無法再動。
很快,又是一輪接一輪的六界士兵向著周奉衝來,但周奉這個看似如此單薄瘦削的身影,卻是一直在這蓮池前站立的挺拔。
他手中的斷塵劍依舊揮舞得有聲有色,六界士兵,並沒有從周奉的臉上,看見他有一分一毫的疲憊。
“千軍萬馬的力量果然勇猛,但,合六界之力,你們六界士兵的力量,就僅僅如此嗎?”
此刻,周奉也是抹去了從嘴角處流出的絲絲血跡。
雖然,斷塵劍的仙力龐大,但在六界士兵一輪又一輪的不斷攻擊下,周奉不斷運轉體內的仙力,沒有半分休憩的時間,身上也是有著一定損傷的。
但周奉可沒有把這些六界士兵放在眼裡,他繼續向六界士兵挑釁,左手也是向六界士兵伸出,對這些六界士兵勾了勾手指,示意他們再次向他進行攻擊。
六界士兵見此,看著周奉的眼神也是更發凶惡。
他們沒有想到神醫穀的二公子,竟然如此難纏,本以為,周奉隻是一個無足輕重的小嘍囉,可以被六界士兵輕易解決。
但沒想到,對付一個人,竟然損失了他們如此多的六界士兵。
此刻,在周奉旁邊的,都是倒下的無數六界士兵,而周奉依舊有著餘力,抬起斷塵劍,指向在他麵前站著的六界士兵們。
“你雖然損失了我們如此多的六界士兵,可你也受了傷,你不過一人而已,隻要你沒辦法消滅我們所有六界士兵,你遲早會敗,可不要假意虛張聲勢了!”
其中一個領頭的六界士兵,見到其餘士兵們的氣勢,已經開始變得低落起來,也是對周奉的嘲諷反擊道,欲要重新拾起六界士兵的氣勢。
六界士兵聽聞後,原本有些鬆懈的氣勢,也是再次高昂了起來,領頭的六界士兵說的沒錯,一人,怎麼可能抵得過千軍萬馬!
士兵們看著周奉的眼神,除了凶惡,又是添了一分玩味。
但周奉對這領頭士兵說的話,卻不置可否,“哦?是嗎?那你可以試試看,究竟是我先倒下,還是你們六界士兵先落荒而逃!”
“嘴真硬!全部給我上!誰搶到那朵雪蓮,我就讓他的職級躍升六位!”
那領頭的六界士兵聽見周奉此話,臉色也是瞬間暗沉下來。
他第一次領兵,就遇見周奉這般如此難纏的敵人,若是不能衝破周奉的防線,那實在是讓他心裡不快。
於是,這六界的領頭士兵,也是一聲令下,讓所有六界士兵再次一起行動,並且加強了陣法所需要的人數。
麵對著這些再次向他衝來的六界士兵,周奉自然也是皺起了眉頭。
其實,領頭的六界士兵說的沒錯,他一人,確實難抵千軍萬馬,更何況是合了六界之力的攻擊。
但他周奉早有準備,他抬頭望天,等著下一個九星紅耀的出現,當九星紅耀出現,就是蓮池老者徹底蘇醒之時。
屆時,三弟溫漾,在後山的神醫穀傳承,也算是徹底完成了。
等那個時候,便是眼前六界士兵,該對神醫穀恐懼了。
不過,現在的他,依舊有餘力,對抗六界士兵。
周奉將掛在腰間的整個行醫囊袋扔出,這行醫囊袋由鐵器而製,周奉將手中的一縷仙氣彈出至這行醫囊袋上。
這行醫囊袋,仿佛被觸動了什麼機關一般,也是浮在空中。
在周奉左手的指揮下,這行醫囊袋,也是不斷在空中移動著,裡麵的暗器仙針,也向六界士兵不斷地射去,一一打斷他們才擺好的陣型。
周奉也是抓著斷塵劍,再次衝向這些飛針散發出來的迷霧中去,趁著六界士兵的視線模糊著,使用劍術仙法,又是將在前的六界士兵,給一一打趴下。
周奉將劍術和陣法巧妙結合,讓仙術的變換更加巧妙高深,也打造了一人可以抵千軍萬馬的場麵。
六界士兵和周奉的一戰,持續了快一夜,也還沒有分出個高下和結果,這也讓在後麵跟隨的六界之主產生了疑惑。
六界士兵奮戰了許久,損失慘重,卻連守息雪蓮的邊都沒摸到,這也讓領頭的六界士兵心情無比鬱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