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奉也是再次捏緊了手中的斷塵劍,將斷塵劍架在了雷訝的脖子上。
此刻的雷訝也是失魂落魄地跌落在地上。
一時之間,根本無法接受他輸給周瘋子的事實。
“這......這怎麼可能?!”雷訝也是再次攥緊了自己的肅穆劍,欲要再次施展無極劍法,證明自己比周瘋子更強。
但是,肅穆劍勢已散,雷訝再次握緊自己的肅穆劍時,卻發現肅穆劍已經不複之前強悍的氣勢了。
“彆白費力氣了,你的無極劍勢已經被我徹底毀掉,短時間內,是不可能再凝聚這劍勢了。
“而且,我也不會給你這個機會,重新施展無極劍法的。”
“這一次,你如此之快輸給我,要怪就怪你非要模仿我的劍法,過於自大,如今輸給我,可吃不了後悔藥了!"
周奉也是冷哼一聲,盯向雷訝憤怒望向他的雙眼,對雷訝說了一番殺人誅心之言。
登鶴樓外,司長羌見到跌坐在地上的雷訝,也是哈哈大笑。
司長羌看向四長老的眼神,也是得意極了,就連一直以來彎下佝僂的腰,都挺拔了許多。
四長老見到雷訝竟然輸了,眼神也是冰冷至極,在心裡怒罵道。
“雷訝,你還竟敢說自己是雷家百年難遇的人才,真是廢物!你和雷驚一樣,實在是太令我失望了!“
四長老也是陰沉著臉,很明顯,非常不滿意雷訝的失手。
司長羌看見自己的徒兒打贏了雷訝,也是趁勢對四長老說道,“老四啊,剛剛是誰,拍定胸脯說,自己的徒弟贏定了,現在打臉了吧!”
勝負已分,事實已定,四長老自然無從辯駁。
於是四長老也是甩了甩自己的衣袖,冷哼一聲。
“就算你的徒兒通過了第十五層,可是更難的還在後麵。”
“就憑你徒兒在眾多兩儀樓弟子麵前許下的豪言,若是你那徒兒沒有成功登頂,就算你的徒兒在這第十五層有再出色的表現,那也沒用!”
“五長老!你的徒兒要接受的可是這眾多兩儀樓弟子的審判!”
在登鶴樓外的長老,看到周奉的表現,也是頻頻點頭。
二長老也是發話了,“這位周瘋子,資質確實不錯,但他若不能完成在眾多弟子麵前許下的豪言,哪怕我們這些長老有心相護於他,他在這兩儀樓中,也終歸是寸步難行啊!”
“我的徒兒,既然敢許下這樣的豪言壯誌,定然早有所準備!”
司長羌身為周奉在兩儀樓的師傅,定然要支持自己的徒兒。
畢竟,從某種程度而言,周奉的輸贏,與他乃是一體的。
隨著周奉攀頂的樓層越高,長老們對周奉的關注,也越發的多了。
周奉也是推開了擋在自己麵前的雷訝。
“你既輸了,就好好考慮一下,如何給你雷家的列祖列宗磕頭吧!我就先走一步了!”
周奉也是奔向通往第十六層的大門,離開了登鶴樓的第十五層。
二長老看著依舊意氣風發的周奉,也是對司長羌說道,“此一戰,倒是讓我有些理解,我的徒弟小寞安,為何執意要在這第二十層,等你的徒兒周瘋子了!”
“你的徒弟,確實有這個本事,能讓我的徒兒高看一眼。”
“那是自然,我司長羌的眼光,可是一直都不差的,我既然能培養出像周不語那樣的天才,便能培養出第二個!”
司長羌也是快言快語的道,很快,司長羌發現自己似乎提到了一個不該提的名字,也是沉默不語。
“好了,我知你看人的眼光一向不差,不過,我不希望見到第二個周不語的出現,五長老,還望你好生看管你的徒弟。”
大長老也是皺眉,看向已經登至第十五層的周瘋子。
如若周瘋子沒有登上這樓頂,他便不會對周奉出手,如若他登上了樓頂,那就不要怪他這個大長老手下無情了。
周不語的存在,曾經給他兩儀樓帶來了滅頂之災,他身為兩儀樓的大長老,斷不能再看到兩儀樓再遭劫難。
第四神器四象扇已經佇立在登鶴樓樓頂如此之久,就算仙門弟子資質強大,也隻能登頂至第二十層。
第二十層之上,皆被神器之力覆蓋,就算弟子強行闖入,也隻會被神器的力量所攔截。
若是周瘋子隻是停留在第二十層,那便證明四象扇的異動和周瘋子無關。
若是周瘋子真的闖過了第二十層,那麼這四象扇的異動,便有可能和周瘋子有關。
隻有被神器選上的人,才能和神器有所聯結,為了不讓從前的慘案發生,他身為兩儀樓的大長老,當然是寧可錯殺也不能放過!
“老五啊,你的徒弟通過了第十五層雷訝的攔截,我確實該恭喜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