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時遇下意識地看向江姒,看他眼神是想解釋自己不會,但又覺得自己這樣好像略傻。
這不是對號入座是什麼?
醫生又叮囑了幾句,才出去繼續巡查下一間病房。
江姒抽了把椅子坐下來,就坐在謝時遇對麵,正襟危坐,她正了正臉色。
“謝時遇,我們談談。”
話音落地。
江姒就眼睜睜看著躺在她麵前這男人抬起修長的手,掩在額頭,幽幽道:“啊,我頭疼。”
江姒:“……”
江姒冷笑:“看來你身體不錯嘛,一醒過來戲就這麼多,看來是不用我在這邊守著。”
說著她就站起身來。
謝時遇又放下手,黑眸誠實地盯著江姒,“我突然發現又沒那麼疼了。”
江姒:“…………”
謝時遇去牽江姒的手,低聲問道:“就真的不能留下麼。”
“我知道,我有很多地方不好,占有欲強,偏執,還很直……我會改的。江姒你相信我,你不喜歡我的地方我都會改的。”
“我能感覺到,你對我也不是一點感覺也沒有,不是麼?”
經過謝時遇這麼一鬨,江姒挺心累的。
她雖鐵石心腸,卻也是真的喜歡這種彆人對她的不顧一切、明目張膽的偏愛。
謝時遇為她做的夠多了。
為她放棄事業,把財產轉移到她名下來表示自己對這份婚姻的重視。
被她幾次傷害到後,不顧一切到想用自己的身體來取悅她,後來甚至說出了隻要她留在他身邊,隨便她給他戴帽子這種話。
現在更是直接吞了安眠藥被送醫院。
就差挖心挖肝挖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