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一直昏迷，沒有開口，剛剛說話時聲音還帶著幾分喑啞，但也不能隱藏其中深邃的情緒。
陸錦城沒有為自己美化什麼，也沒有為自己說什麼好話。
他隻是定定地看著她，嘴唇蠕動了一下，深深道。
“這一切都是我心甘情願的。”
不錯，心甘情願，可以為之付出一切，不求回報。
砰的一聲，季瑤的心仿佛被什麼東西砸中。
她訥訥看著他，一時不知該說什麼，思緒萬千。
二人就這麼隔空對視，明明並沒有說什麼話，可是眼神似乎經曆了一個世紀，也似乎表達了許多情緒。
護士看了看兩人，意味深長一笑，很快離開了。
“好了，吊瓶已經換好了，看來你們小兩口有很多話要說，我就先不打擾你們了，有事再叫我。”
護士十分體貼，臨行前，還特意把房門給關上。
兩人本就有些尷尬，聽到護士的話，更尷尬了。
二人的目光不敢對上，就這樣看看天看看地，一個比一個彆扭。
過了一會兒，終究是季瑤深吸一口氣，願意正視眼前的一切。
她看著陸錦城略顯疲憊的臉，結合護士的話，心裡不是滋味。
“謝謝你，陸錦城，一定是你把我送來病房的。”
陸錦城搖搖頭，反而對她看上去有些愧疚。
“抱歉，季瑤，我應該一直看著吊水情況的，沒想到後麵不知不覺睡著了，幸虧沒出什麼事，但也是我的失誤。”
二人幾乎是同時開口，也同時表達對對方的歉意。
他們都紛紛一愣，有些錯愕地看向對方，各有心思。
這下，分不清誰對誰錯，氣氛顯得有些尷尬。
直到，幾聲咕咕叫的聲音打破了這寧靜的氛圍。
是季瑤的肚子發出來的。
她看了一眼自己不爭氣的肚子，麵上微微窘迫。
而陸錦城，則是露出了恍然大悟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