禿頂男人臉上一陣青一陣白,當眾發怒。
“好好好,鄭總,你看看你請來的好人物,隨隨便便什麼人都能奚落我了是吧,行,看來是我不配參加這場飯局,我走,行了吧,各位就自己自便吧,我這尊大佛可留不下這裡!”
說完,禿頂男人拿起自己的外套,一副順勢要離開的模樣。
主辦方在一旁看了會兒熱鬨,這回才慢悠悠站了起來勸阻。
“等一下,蔣總,何必這麼火氣大,怎麼還鬨到要離開了,季小姐不過是一個小女生,是這個行業的新人,年齡也不怎麼大,你說你一位老總,何苦跟一個新人計較,也不怕傳出去丟了麵子?”
這話看似輕飄飄一句調侃,可實際在說禿頂男人玩不過,跟一個新人計較上,太沒風度了。
禿頂男人自然想到了這一層,臉色又黑了黑。
不過主辦方可不是季瑤,不是他能隨便嘲諷的。
最後也隻能一咬牙,把這口火氣給咽了下去。
眼看所有人都看著自己,要是再走,豈不是坐實了主辦方口中自己沒風度的話,為此,他隻能又憤憤不平地重新坐回去,就是臉色很不好看。
主辦方這時也給了他麵子,順勢誇了他幾句。
“這就對了嘛,能屈能伸,蔣總不愧能坐到今天的位置上。”
禿頂男人昂了昂下巴,似乎找回了一些自尊。
旁邊卻有人嗤笑一聲。
季瑤轉頭,發現是一個西裝革履的老總正在憋笑。
或許是察覺到季瑤的目光,這人也轉過了頭來。
兩人離得近,老總壓低聲音也就隻有他們兩人聽到,老總湊過去問。
“怎麼?是不是很好奇我在笑什麼,我告訴你,那個姓蔣的,不過是仗著妻子家的扶持才抖起來的,後來又把妻子家打壓下去,還在外頭養了好幾個小三,不就是一個忘恩負義的白眼狼,又不是什麼自己白手起家的人物,被人吹捧了幾句,還真當自己是了不得的企業家了?”
他話中不乏輕蔑,似乎對這樣的人很看